是大家伙儿一步一个脚印从寒冷的冰雪里挖出来的人啊,冰寒天冻的,我们救援队员一腔为国家贡献的苦有谁知道?我们为国家贡献理所应当,凭什么做出来的成绩要由一家海外公司享受.”
方毅和刘望军不动声色的听着,再切换投影的看着不同环境里各种各样的反应,在曾长进说的口沫纷飞,肢体语言弄乱面庞表情,俨然一个狂舞的恐龙形象,刘望军清清嗓子问方毅:“这是哪位救援队员,我怎么不记得他参加过救援任务?”
方毅:“你刘老被我带着接受洗脑,忘记这位除去不是救援队员以外,还是一个藏身在地下防空洞里,打开干扰器抵抗搜索的被救幸存者。”
刘望军纳闷的模样:“为什么打开干扰器,为什么抵抗搜索?”
方毅:“你刘老被我带着接受洗脑,还得我来慢慢解释。这位带着年轻漂亮的七大姑八大姨,带着城区里属于国家和民众的物资进入隐蔽位置的防空洞,把门一关,干扰器打开,从此洞中岁月千年长,逍遥之极。”
曾长进停下喊叫的声音,涨红脸争辩着:“我那是保存国家和民众资产,外面来什么人我也不知道,风雪大的我们失去战争力,这才不敢轻易的被搜索出来。要是丢了国家和民众资产,那我和你们提出的换工计划一样,我岂不是变成民族罪人?”
他只字不提漂亮的七大姑和八大姨。
刘望军也懒得当众揭掉他的脸皮:“亏你还知道是换工计划,换工,你暴躁个什么鬼?”
曾长进:“刘老啊,你不要被洗脑洗的很彻底,这样的行为很不好啊,有失长官风范、民族气节、国家尊严,我们都是有尊严的人啊。”
刘望军就此压不住脾气,火了:“我认可的尊严不多,不管在任何艰难时候保证国家的完整是一个、不管在任何背刺时候保证民众的生命是一个、不管在任何优越的环境里不让步主权这又是一个!”
通讯器里喧哗尽去,一片寂静。
“曾长进!咱们今天借助这次会议的机会来个推心置腹的谈话,什么叫推心置腹,我的理解就是不藏着不掖着,肚皮里面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难听的好听的指责的骂人都可以拿出来说。”
刘望军眼睛瞪圆:“你老小子敢吗?”
曾长进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有点没有走好,可能有一条腿没使上力气,软软的往旁边歪了一下,随后他一面调整身姿,一面神情里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噎了一下的尴尬里,弱声道:“刘,刘老,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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