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从名单的落款日期看,竟然就在三个月以前!
由于时间太过于漫长,我都具体记不清爷爷失踪多久了,只感觉爷爷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里是如此的模糊,他的样子,很多时候我只能靠家里一些泛黄的照片去记。
“怎么样?现在有兴趣跟咱们走一趟了吧?”
老白依然一脸笑容问我。
我没有回答,太多的疑问困扰着我。倒是身边的锅子,平时就想着找一个大墓去挖,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盗墓界的大佬引路,高兴的在那催老黄做饭。
既然锅子想去,我多少还有个伴儿,要弄明白这些事,也只有走一趟了。
我于是摸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就告诉他临时有事要和锅子出去几天,一个同学的老爸去世了,咱们得去凭吊。父亲听了也没怀疑。
之后就是去劝老黄,从人情世故和法律的角度,苦口婆心把老黄给劝了一遍。
“黄叔,你怕啥?现在是有人用枪子儿顶着你去做事,你别无选择,法律上,你这种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从而被迫犯罪的行为,可以免除或者减轻。不就是一具女尸,人不是你杀的,而且凶手也不是裘爷他们,就裘爷他们,都只能算一个侮辱尸体罪!判不了几年,你一个帮忙运送尸体的,能有好大个事?放心,没问题!”
黄叔抬头泪汪汪地看我,说话舌头还在打颤:“真的……真的没有大问题?”
“真的没有!要是有我还跟着去干嘛?找死啊?”
听说我和锅子也去,老黄才勉强答应下来,去厨房乒乒乓乓给我们做饭。
期间老白他们胆子够大,还去外面的小货车上取了一些大虾来下酒。
我和锅子一个大虾都没敢吃。
一群人坐在老黄家吃饱喝足,也该上路了。裘爷他们没有告诉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只说不远不近,但是会人烟稀少,比较偏僻。也该是属于穷乡僻野那种地方吧。
和锅子一起把小货车开到江边,老黄的一艘渔船就在那。
几人趁江面没人,匆匆忙忙搬了一些水货上去,把冰尸放在渔船甲板下面的一个暗格里。再往上面堆放一些水货。之后我把小货车开回老黄家的院子,锁了铁门过来。
坐在船上,我心事重重,锅子却缠着裘爷给他讲盗墓经历。
裘爷可能在牢里待久了刚出来,身边没啥亲人,自己又病成这样,所以对于锅子的热情有点难以抗拒,也就给他讲了两段。一段是在东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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