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摔在地上。
感觉,浑身的骨头就跟被人拆了似的!
“大叔,我只想……只想在到后面的车兜里躺一躺!”
“好嘞!”
大叔从座位后面扯下一块折叠好的海绵坐垫,铺开以后形成一个单人床的样子。
在大叔和瞎子师父的搀扶下,我终于躺在了拖拉机的车厢里面。
“龙儿,没事吧?”
师父坐在司机后面,翘着二郎腿,手里还夹着一支烟。
“师父,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哎哟!那个畜生道人……”
我痛得眼泪花直冒。
抬头一看,朗月当空,大概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瞎子师父一副悠闲的模样,看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轻飘飘道:“你就躺着吧!睡一觉啥都好了。出来走江湖,就你这样的伤,不足挂齿!”
“我靠!师父……我都这样了……”
“这样咋了?你师父我当年行走江湖,被几百号人追杀,后来逃到大沙漠里躲起来,全靠喝尿续命,喝了撒,撒了喝,足足三个多月,你想想那得多煎熬?”
我痛得咧嘴,好半天才铆足力气问:“师父……你那啥尿呢?能循环那么久……”
“孙子!重点不是尿的问题,是煎熬!是孤独!”
“你想想,烈日当空,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太阳贴着屁股晒,方圆几百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最后要不是遇到你三师父,老子都挂了!实话告诉你,师父的这只眼睛,就是尿喝多了,满眼都是黄斑,还长了结石,之后才瞎的!”
我咧嘴苦笑,朝瞎子师父竖起大拇指,觉得又好笑又难过。
怎么说呢,感觉师父这玩意,跟爹妈真的没法比!
我都快痛死了,瞎子师父一路上还跟拖拉机大叔聊美食,聊妞。
“我说小石啊!刚才你跟老夫说的,那啥……你们村啥鸡最出名?”
“老天师,刚才大侄子跟您老说的是九斤黄!九斤黄,听到了吗?”
瞎子师父装聋卖傻。
“九啥黄?啥意思?”
“九斤黄!这是一种土鸡的名字,说的呀!是我们这里的鸡,普遍都有九斤重,而且味道非常鲜美,在整个大西南都非常有名,所以叫九斤黄!”
“那啥……是肉好吃呢?还是汤好喝?”
“都好!今晚杀两只让老人家尝一尝就知道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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