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弄?我是来给小公子送礼的,君侯你这突然的回礼,是不是有点大了?
而且孙权还特地选在了孙翊入土的那一日,让朱治去给徐家送了聘礼,又请了姚夫人亲自做了媒使。
一边督办着差事的朱然瞬间瑟瑟发抖。
毕竟吴老夫人在孙权的哄骗下,只知道孙翊的坟在加急修建,却并不知道选址并不在祖坟之内。
孙权让姚夫人给朱徐两家做媒使,本就是想借着姚夫人多去寻吴老夫人商议礼节,好给吴老夫人找点事情干,就不必成日里盯着孙翊的后事。
因为孙翊是反叛,又是被“列祖列宗”发烈怒而死的,因此死后不得使人悼念,也没有设祭,连尸首都没能再入孙府的门,连入土也不许人观礼。
后事如此冷清草率,吴老夫人已经气得下不了榻了,何况连祖坟都不能入。
可孙翊的后事的处理终究不可能瞒吴老夫人一辈子,将来吴老夫人只要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还不得记恨朱然一辈子。
朱然心里暗道,果然能当主公的,心都有点黑,坑人就算了,怎么还能逮着一个人往死里坑呢?
下了聘的第二日,朱然就收拾了行装赶往馀姚上任去了。以至于后来成亲礼都是在馀姚办的,实在是不敢回吴县。
处理完徐媛,孙权还在琢磨另外一桩事情。
那就是谢春弗。
孙权言说感念生母,便从会稽谢氏的母家选了谢春弗弟弟谢承的幼子记入孙家名下为养子,取名为勖,养在谢春弗的膝下。同日给自己的长子定名为孙登。
孙权同乔玮定下了孩子名字后,便起身回书房同张昭等人议事去了。
徐幺娘满是喜色地抱着孙登,“君侯心里还是有细君的,想来这些时候的确是太忙了,才忽略了细君的。”
关于乔玮令人暗杀孙翊的事情,乔玮身边知道内情的,也只有幼烨了,连小夜也只是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徐幺娘就更不会知道此事。因此,府中上下只是觉察到孙权似乎有些冷落乔玮,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因此乔玮对于徐幺娘的安慰也并不放在心上。
“都说只有孩子成年了行冠礼之时才会赐字,小公子如今还未满月,君侯便已经定好了字,可见对小公子的看重。”
历史上的孙权长子也叫孙登,出生于建安十四年,是一位不知姓名身份的妾室所生,后来行冠礼后,赐字子高。
但这一次,孙权给孙登的字是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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