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满孙家的血。
“那你要杀我?”
孙权眼睛里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唯独剩下失望之后的冷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犹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的孙辅,“你虽然不仁,但孤不会不义。孤不杀你,但是会将你软禁起来,直到你死。”
孙权下达了对孙辅最后的判决,幼煣等人就将孙辅直接捆锁起来,从屋子里拖了出去,随后便有侍女进来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孙权就这么静静地背手站着,面对着写着“孙”字的军旗,神色不明,直到乔玮的归来。
乔玮的月份已经逐渐大了,手脚也常有抽筋之痛,孙权伸手去搀扶,“本不该让你去趟这趟浑水。”
只是他身边能信得过的人也没几个,乔玮以看望兄嫂和侄儿侄女的名头前往看住孙辅妻儿,合情合理。纵然兄嫂有所起疑,以乔玮的聪慧和巧辩,也定然能安住她们的心。
乔玮也不甚介意,“其实也没什么危险。”
孙辅的夫人梁氏是有些心眼子和城府在,但乔玮借着怀有身孕,听着梁氏说着育儿经,也很快打消了梁氏的戒心,反让她觉得二人相谈甚欢。直到幼烨借着到了喝安胎药时辰的借口,提醒乔玮事情已经成了,梁氏还有些意犹未尽,亲自将乔玮送出了屋门。
梁氏没有起疑,但府上的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却没能逃过孙静的眼睛。
“叔父如今还站在居胥阁外,托我来问一问,能否见一见你。他应该是察觉出来什么了,要见吗?”
孙权将手放在乔玮的肚子上,感受着孩子的动静和生命,“幼烨,你出去告知叔父一声,就说孤和兄长相见甚欢,多饮了几杯,已经要睡下了,兄长今夜就与孤同榻而眠,请他放心,明日的寿宴照旧。”
乔玮补充了一句,“同样的话,去敬华阁也说一声。”
次日,孙静的寿宴,孙权如期而至,并且带来了对孙辅长子孙兴的加封,为奋武校尉,待成年后便可入军营,奋武的杂号来自于孙辅,并且令梁氏和其余三子皆留在府上奉养。
梁氏本因为孙辅的彻夜不归,心中有所猜疑而惴惴不安;今日孙静寿辰,她带着膝下诸子来贺寿,却发现近身的随从全部被更换了面孔,而现下孙权都来了,身后却依旧没有孙辅的身影,她便猜到了什么,心里越发惶恐难安。
但孙权好似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当着众宾客的面夸赞了梁氏一番,“嫂嫂多年来,照料侄儿侄女们也是辛苦了,好在侄儿们孝顺、颇有才华,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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