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才敢停下,才惊觉官服之下冰凉一片。
他这才回过味来,孙翊的嘲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又惊又俱又羞,便是满腔的怒言都仿佛挤在胸口,如此屈辱,他平生未曾受过,那孙家兄弟简直欺人太甚。
茹毛饮血的蛮人!
而想到方才自己卑躬屈膝、毫无风度的表现,使者最终翻了个白眼就晕过去了。
而帐内的孙策轻咳一声,提醒孙翊见好就收,注意点自身素质。
但孙翊根本没有领会孙策的用意,还在和身边的同僚大声取笑着方才使者胆小如鼠的样子。
“都言说,为国使者,胆识过人、敢于任事,我看是言过其实了,什么狗屁的胆识,就是这军营中的一条狗都比他像个人样。”
周瑜只能出声阻止,“王瑚只是司空府中的一个属官,并非真的是天子使臣。”
“就这么个草包都能入司空征辟,都吹嘘曹操是什么枭雄之才,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孙翊语气里满是不屑,“我江东军已经占领了颍阳,夺取许都已是指日可待的,兄长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望而却步。”
此时更应该一鼓作气,拿下许昌,迎奉才是正理。
孙策心里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看孙翊也有一种像在看傻子的心情,那许都就在眼前,他不拿是因为不想要吗?
江东军从扬州出发,,兵分几路,连下豫州、徐州十余座城池,眼看着是士气正盛,锐不可当。但能打下来是一回事,能不能守住就会是另外一回事情。
跨过长江之险后,于平原作战,骑兵才是主角,但江东军对于陆战的优势是不足的,加上战线拉长就意味着防线和粮草补给线路的拉长。
虽说打仗拼的是军事实力,但最终真正要拼的其实是钱粮之力。
而曹仁联合刘表差点切断孙策补给之事,也算是给孙策敲了一记警钟,先前他一心攻取城池,就如周瑜所说的得志而忘乎所以了。
以江东之力,能开拓至此,已然取全江东之力了,再去许昌,已乏后力。此事无论是曹操、荀彧还是孙策和周瑜,也都一样心知肚明。
而且江东之中,也不算太平,若不能平定安抚民心,只怕后院起火,反失先机。
周瑜给的策略就是,讨好处,能讨多少算多少,要足江东的大义名分,进可攻、退可守,将来许都与天子,皆可缓缓图之。
但这种事情,便是和孙翊解释也解释不明白,“此事孤自有安排,吴郡来信,谏言夺南阳宛城,我与公瑾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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