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孙权,关于吴老夫人的喜好之物,孙权说的倒是和谢春弗的意思差不多,吴老夫人喜欢玉器。
乔玮正想和掌事的说定下这尊玉仙人奔马,却听见旁边桌案坐着的一位女公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见一位身穿深色间色裙的女公子面露嘲讽,“五妹说这话的时候,可有瞧瞧自己的身份是何?若没有,阿姊也可借一枚铜镜给你。
人家乔夫人才是吴老夫人的正经儿妇呢!你又算是吴老夫人的什么人呢?非亲非故地竟然这般狂悖地指点人家乔夫人给吴老夫人选礼,当真是可笑不自量。”
此言一出,谢春弗有些愣怔,旋即便脸色涨红,手死死攥紧,连关节处也都泛出白色来。
但那位女公子并不打算放过她,她故作惊讶状,继续道,“难不成,你还在那儿做春秋大梦啊,妄想二公子会被你的一番情意所打动,娶你入门不成?”
“也不瞧瞧自己的那张脸,和乔夫人能比吗?不过是东施比之于西施,无盐比之于迎春罢了。”
说罢,几位女公子都忍不住以帕子掩唇,吃吃地笑出声来,眼中都是对谢春弗“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嘲讽。
谢春弗死死咬着下唇,垂下眼帘将眼眶中眼泪忍回去。
很显然,这绝非谢春弗第一次听到这般奚落之语了,但她始终低着头,没有一句反驳。
便是好脾气的乔瑢听得这般刺耳的话,都忍不住出声道,“蝉不知雪,人不知义。”
乔玮轻轻放下了手边的茶,淡淡道,“无盐有德,迎春却以色侍齐宣公,后因年老色衰而失宠于齐宣公。女公子说此话,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笑声戛然而止。
方才还在讥笑谢春弗的几人蓦地变了脸色,“妾等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想让令妹自惭形秽,在众人面前难堪丢了脸面罢了。”乔玮一句话便点破了这些女公子们的心思。
乔玮对于谢春弗并不太多的好感,但对于这些肆意以容貌和有没有男子喜爱作为资格来嘲笑他人的人更是不屑。
而这些如今在嘲讽谢春弗的人,自以为是她乔玮的帮手,帮着她羞辱谢春弗,而她应该不会制止,甚至是默许或者是得意的。
但她们的这种行为也不会是真心的,转头在旁人面前,她们更会嘲讽她以色侍人,讥讽她的出身微寒。
乔玮才懒得惯着她们。
“我从老夫人的口中也曾听说谢家家门严谨,家中子女各个温良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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