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已经和周公相会去了,他只好将自己洗干净,又给她擦了身子,才躺在一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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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郡内。
虞翻只身入城,带着写好的檄文,面对旧友华歆,心里也十分唏嘘,华歆叹道,“从前有幸和仲翔往来交谈论道,但今日汝与某立场不同,竟不能再有谈道之雅事了。”
“子鱼既然还认某这个老友,某便问一问,若论名声声望,子鱼比之当年会稽郡王府君如何?”
华歆摇头,和当年的会稽郡太守王朗相比,自然不及。
虞翻继续问道,“那豫章的钱粮、武器、士卒与会稽郡相比又如何呢?”
“也不如。”华歆答道。
他多年来专注城中百姓庶务,并不精修兵事,豫章虽有郡守和各府府兵,但也仅限于此。
豫章多年平安不受战乱困扰,也仅仅因为此地并非兵阵所求之地,而华歆也从未明确表明过自己的立场态度。
但如今,面对虞翻的来访,他也明白,这个中立的立场也即将保持不下去了。
“子鱼言说自己声望不如王府君,这是自谦了。但精兵不如会稽却是实话。”虞翻略微做了一个停顿,说明他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我们讨逆将军孙吴侯智略超世、用兵如神,前有赶走刘扬州之事,后又有平定会稽之举,想来你在豫章也早有耳闻。
连会稽尚且不能固收,何况您的豫章之地。如今吴侯派遣其亲弟奉义校尉前来,大军已至椒丘。而奉义校尉派某先前递交檄文,亦是仰慕子鱼你的声望。
但若某今日离开豫章回大军,明日午时之前未得豫章之人出城迎接,只怕汝与某便只能死生长辞了。”
华歆不由得沉默了,半晌才问出自己心中的担忧,“若奉义校尉入城,可能保证不惊扰百姓吗?”
他一人而已,是降是叛皆不重要,可他的身后站的是豫章的百姓。
他于豫章做太守亦有数年之久,城中百姓皆拥戴深信于他,他不愿所做决定为城中百姓带来灾祸。
虞翻不由得叹息道,“子鱼之良德,某敬服。”
此话亦是出自于真心所感。
“若子鱼率豫章而降,豫章仍由您治理主张,绝不更改。”虞翻丢出了孙权最大的诚意。
而华歆眼神一颤,心下惊异不已,“此事,您可做主?”
“吴侯和奉义校尉可做主。”
华歆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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