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糊涂事来,惹了叔父不快。
侄儿回去思来想去,甚是懊悔,叔父乃是有风姿傲骨的人,如何能将女儿送与高门为妾。侄儿一时糊涂,竟说出这等胡言乱语,还请叔父原谅侄儿这一次。
侄儿愿以酒谢罪,若叔父觉得侄儿的诚意到了,也干了这樽,好安侄儿的心。”
说罢,真的一樽接着一樽地喝,每喝一樽也就多说两句道歉的话,那姿态当真得摆得极低,反倒将乔父架到了高处。
乔父听着黄庆的这番话,语气恳切,又都道歉到了点子上,心气儿才顺了两分。
看见黄庆一个劲儿地,心里也有几分不忍,想想也就算了,既然人家已经道歉,也没必要非晾着人家,叫人面上无光。
他正端起了酒樽,忽然乔玮出声提醒道,“阿父近来身子并不爽快,这菊花酒看着清甜,实则醇厚,为身子着想,这酒阿父还是不饮的好。”
乔父听见此话,小声呵斥道,“没规矩。”
语气虽是责怪,但手还是非常听话地放下了酒樽。
黄庆看向乔玮的眼神都快冒火了,若是眼神能化实体,只怕黄庆能朝她丢出数十柄刀子,直接将她扎成活体刺猬。
这个大乔,三番两次破坏他的计划,当真可恶!
乔玮心思微动,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樽,“阿父不能饮酒,不过我能,黄公子既然是来赔罪的,那就索性将话一次性说清楚如何?”
乔玮既然主动给了他机会,黄庆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不顺坡下驴,“自然。”
“那好,既然黄夫人是长辈,那我这个做晚辈也该懂点尊重。我今日只和你论是非对错。”
黄庆面上不显,心里十分得意,看来方才那一段做戏还是有点效果。大乔也算是松了口,指不定心里也还念着他的好。
事成之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再续前缘。
这么想着,黄庆自然对乔玮的话无有不应。
乔玮道,“今日你既然是来赔罪的,不知道要赔的罪到底是几件?”
“一则是为退婚之事,二则也是因着今日想为孙家和乔家牵线姻缘之事。”
黄庆话还未说完,乔玮直接打断了他,“好。若为退婚之事,被退婚的人也是我,再为你劝说我父要送女为妾之事,人选亦是我。
不知道为何黄公子一味同我阿父致歉,却自始至终从未对我言说道歉之语?”
黄庆被这话问得一噎,旋即拱手道,“是我思虑不周,是该向大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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