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父的神情十分严肃,眉头紧锁,对着乔母缓缓道,“我下了值,去求见了一趟刘大人。”
刘大人,哪个刘大人?
“刘晔刘大人。”
乔母是知道刘晔的,为人十分谦和,对乔父也有几分欣赏之情,“那刘大人可曾说过什么吗?”
“和大乔所说的并无二致,刘将军出城攻打上缭,孙家军必抄我庐江后路。”
晨间,乔父听了大乔的话后,虽觉得荒诞不堪,但心中却也有自己的考量,越想越觉得心下不安。他从前见过刘勋将军,也觉得此人狂傲自大得很,并不像能镇守一方,为百姓谋福祉的人。
如今各路诸侯混战,今日是这家做主,明日便改换墙头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可怕之处就在于,每一家新主来了,总是征兵征个没完。
他们家已然没有男丁了,难不成要乔父一个半截身子准备入土的人,扛着枪上阵不成。
家中无子,这才是令乔父惴惴不安的事情。
因此为了家人安全,他也要寻一处和平之地,安置一家人才行。
刘晔刘大人问道,“是谁人告诉你孙家军必然会来偷袭我方之事的?”
当时军帐之中都是各级将领,何况也并不认同刘晔的说法,这话也不可能从这里军中传到皖城的乔家去。
“是家中小女。”乔父自然不敢拿那些神鬼言论摆到刘晔的面前,只是避重就轻讲了大乔猜测孙策要来的事情,想全家迁往吴郡。
刘晔听说只是个女子,心里十分叹息道,“你家女公子是个有远见的,你该听她的才是。”
刘晔已然看清了刘勋此人,并非善者,也没有称霸天下的资本和能力。
“既然大人知道孙伯符之谋,也知庐江难守,不若与属下一同离开。”
刘勋摇头,心里多了几分无奈和悲凉,“吾带着当年的部曲来投奔刘勋,也是自知没有争天下的本事,如今既已投奔将军,如何能在此时弃他而去,此为背主之行。”
他不能走,更不能带着当年的部曲走。
他叹息一句,拍拍乔父的肩膀,“公传速速启程吧,尚能避开孙家锋芒,若是晚了,恐事态生变。”
乔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刘晔的书房,他在皖城做小官多年,因不会钻营,并不受到上峰的赏识,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小小县府小官。
刘晔是唯一一个看重他,也从不嫌弃他家世式微,愿意与他相交为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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