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公文,用眼神跟乔玮确认她方才话里的意思,乔玮就这么用一个清澈的眼神回应着他的疑问。
最终,还是孙权败下阵来,没好气地叹了一句,“真是俩祖宗。”
那饭菜早就冷得不能吃了,只能让膳房重新热好了再呈上来。
等待饭菜的过程中,乔玮还不忘使唤孙权调整一下有些散落的碎发。
孙权一边给她整理碎发,一边用眼神控诉对她的怨念,幼烀明明是让她来哄自己的,她倒好,好似跟瞎了似的,半点没看出自己的不高兴。
“都睡着了,你就放榻上吧,抱着不累吗?”
孙登要睡午觉,一睡就是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用一个姿势,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乔玮满不在乎,“他好久没见我了,再陪着哄一会儿。”
孙权的怨念更加重了两分,“吼,知道哄儿子,不知道哄夫君?”
“这不是来哄你了?”乔玮睁大了眼睛,满是无辜,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幼烀一说你不肯用饭,我就带着登儿一块儿来了。”
“呵……”还不如不来呢!让人瞧了这待遇差别,更生气。
亏得他看见从丹杨传回来的信,知道她连遇两场危险,担惊受怕了几日,恨不得连巡视军营都要撂挑子了,回来见她这么没心没肺睡得深沉,又心疼又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早上醒来,她会来同自己诉诉苦,说一说这一路上的惊险和害怕,语气软和地多争取几分自己的心疼,结果她忙着去哄儿子了,好似完全没想起来她还有个夫君。
想到这里,孙权看向乔玮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悲哀。
“你这一路上可顺利吗?”孙权还是先主动开了口。
乔玮摇头,哪里顺利了,可是跌宕起伏,让人回想起来都是一阵又一阵的后怕。
“是有些不太平,差点就回不来见登儿了,好在是有惊无险。”乔玮也是感慨有时候真的自己还是命大,总是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但最终都还是能捡回一条小命。
但这番描述在孙权听来却不是那么舒服,好似乔玮始终都是在讲述旁人的经历一般,连生死的大事,她竟然都能对他如此轻描淡写地做了一个总结。那么隐藏在这些事情之中的害怕和情绪呢?都去了哪儿了?
“没别的话吗?”孙权有些气结。
“还有,我带回了几个消息,你要听一听吗?”乔玮继续缓缓道,“先说私事,弟妹曹氏有身孕了,大概过两个月,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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