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自然为之庆贺,只是郑提领成了主官,下官觉得颇为梦幻。”
郑沂言暼了通判一眼。
“嗨,有什么梦幻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正常不过,我看你是接受不了吧!”
被郑沂言捅破了心中想法,通判也没藏着噎着,大方的承认。
“真是逃不过大人的法眼,下官确实有些。”
郑沂言摸着胡须,也没弄别的事务,反而聊起了天,用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着经验之谈。
“这才哪到哪,甘罗十二岁拜相,冠军侯二十一岁封狼居胥,若是接受不了,那早就天下大乱了。”
“有些人不是能用常理能判断的。”
“说起来,老夫能够升职,也托了郑雄的光,正是其所在的惠民药局近年来所出的事迹,对百姓,对天下有莫大的功劳。”
“应天府作为直属上官,领导有功,对药局也算支持,论功行赏,老夫才能得以升上去。”
“不然今年老夫也该退了。”
“其实吧,这应天府你也知道,处处要钱,处处受掣肘。”
“老夫也有些力不从心,没有因此受过,能够全身而退都是一件好事,现在沾光了,老夫也给你一句忠告。”
“与郑雄这类人,同处一个时代,是坏事,因为别人只会在他的光环下黯淡无光。但是也是好事,因为你在他手底下做事,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凡事想开点,安心的做事,别想太多,也算本府走后给你的忠告。”
心里的障碍不是一下就能开导的,不过听完郑沂言的话语,经过开导,通判的眉宇间也舒展开来,不像先前的一副苦瓜脸的模样。
“大人教训的是,下官明白了。”
“明白就好,本府也不多说了,你下去吧!郑雄来了叫我。”
“是。”
郑雄的懒散是出了名的,应天府的众人却是只能乖乖的等候。
官场上主要是态度问题,迎接的问题必须到位。
上官怎么想的没人知道,露面了或许上官不喜,但是也不会因此迁怒你。
但是你要是不来,那你的名字绝对会记在他的小本本上。
或许你是分身乏术,会当面夸奖你两句,叫别人学着点。
转头就是另一副光景。
当你还在被打压而不自知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在上官那里引起的。
比如说大名鼎鼎的海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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