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只在你关心的人身上,在我这儿从头到尾,从上海到香港一个劲地劝我冷静!」
李良鑫好像疯了,他站起身,哆嗦地指着莱阳怒声道。
「你不就是怕恬静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嘛,你不就怕恬静难堪嘛?你,你想我没有?!啊?!我带着嘉琪从舟山来投奔你,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
「你特么的冷静一点行不行?!」
莱阳也猛地站起来,嘴角唾沫飞溅道:「我没考虑你?我就差点把心肺掏出来了,你居然说这种话?」
「呵呵呵~」
李良鑫痛苦地捂着脸,冷笑了好一会后,目光如铁般刺在莱阳脸上:「心肺掏出来了?那我问你,宇家的事你打听到什么程度了?你有打听吗?」
莱阳也在这一刻爆发,大喊一声「有」之后,快速把和简淡的进度说给李良鑫。
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对方直接反问道。
「简淡手里有证据,那你还等什么?啊?你钱不够我给你,我去偷去抢去借我都给你!你麻的你给我说过没?」
忽然,李良鑫表情一僵,胸口剧烈起伏,长长地哦了一声。
「明白了,简淡手里的录音也会把恬静他爸给牵扯进去对吧,你在这儿犹豫了是吗?」
「……」
「呵呵,看看,看看……你们,都只会为自己考虑,莱阳,我真后悔带她来上海找你!」
李良鑫丢下这句话后,拎着背包从屋内大步走掉,直到房门重重地摔闭时,莱阳才反应过来他人走了。
他想追,想打电话,可心里却堵得难受。
堵得他只能瘫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边吸,边眺望着远处那一片朦胧的海域。
那片海上浪叠叠,一层又一层的翻涌而来,压在人灵魂深处,无比窒息。
在这阵窒息中,他又一次想到和嘉琪初次见面的样子,那时候她就是个小女孩,笑容是如此烂漫,好像初夏午后的阳光一样,温暖、干净。
对于小孩而言,只需要一颗便能高兴一整天。可长大后一颗或许内心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泛起。
所以长大,才是最残忍的事!
……
时间就像海平面上的水鸟,敛翅间便驱散了金灿的阳光,回来了镀银的月芒,当海岸线上的工业灯亮起后,那一片片海水也开始退潮。
莱阳将自己在屋内关了一下午,他感觉身体很重,好像被无数镣铐捆绑着。
事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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