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为之站台。这一切就像下棋落子般直接而合理。
另一方面则是艺术创作的更迫切要求,他必须要在深秋到来之前完成自己的《升c小调第五交响曲》,作为丰收艺术节上奠定胜局的一击。
范宁常常会不自觉地以另一位“掌炬者”贝多芬作为自己艺术生涯的对照。
后者的第五是“命运”,意义无需多言。
只是在范宁如今的浪漫主义晚期的年代,在音乐家们争相以诗歌、文学、舞蹈、画作为媒介,迫不及待地向他们的听众宣示自己的创作理念的年代毅然转入“无标题”的纯器乐创作,连范宁最得意的合唱手笔都被暂时尘封,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抉择。
他接下来遇到的对手层次、面对的乐迷期望,不再会是曾经创作《第一交响曲》时那样简单了。
但他仍然对自己选择的转型之路深信不疑。
生命与死亡的命题本来就是抽象的,如果说不运用声乐因素,不给作品起个标题,就不会写作了,何以称之“新月”?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就是纯器乐,谁敢说其在生命与死亡的命题上,探讨不够深刻?
范宁希望接下来自己的几部交响曲,无论是基调与立意,还是各个乐章间的联系,都能更多地做到依靠音乐自身的逻辑发展,并且,即便如此,浪漫主义的悲欢与诗意分毫不减。
“第五,第五不管是贝多芬,还是我自己,如果按照九首交响曲的创作生涯来算的话,这位于正中间”
“而我,由于已经用了两个乐章描绘死亡、哀叹与声嘶力竭的挣扎,接下来谐谑曲、柔板、终章的功能均未实现,还余三个乐章.那么,这部作品很可能需要五个乐章才能完成,现在构思的第三乐章进展,也恰好位于正中间.”
“很有趣,作品序号也在正中,乐章序号也在正中。”
“一个很重要的转折啊,就和十日前的回归,昨夜的升格,今夜的授勋、约谈与心情变化等一系列节点所构成的重要转折一样.”
“如果我的创作进度足够理想,也许可以提前一个月或数个月,让待在圣珀尔托的罗伊小姐看看我前几个乐章的构思,看看她又会如何赞扬和评价,本身,我就需要提前数个月抵达圣城”
范宁情不自禁地用口哨吹出了一句轻快活泼、谐谑曲风格的乐思,构成类似“转折信号”般的号角之声。
在第一乐章中葬礼进行曲苦苦追寻而确立不得的D大调,成了这个乐章的主调性。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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