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画框展示的尽头,他们又看到一副新悬挂的,与前者之流并列的,属于卡洛恩·范·宁的肖像。
光源从走廊各处的窗上倾泻了进来。
照明的强度逐渐增长,直至宫殿破裂坍塌,露出外部蓝黑色的夜空,而那些肖像画的外框熔化成椭形直至球体,并爆发出各种不一样的光华,一颗颗升至天穹深处!
“天体?”
刚刚完成了第一轮谢幕、正站在舞台侧方通道昏暗处整理仪表的范宁,触及到了种种非凡而神秘的精神体验。
这种变化实在太剧烈了。
远超过自己穿越“旋火之门”,晋升邃晓三重带来的变化。
悬挂扬升如古老宫殿的画廊,也如远眺难及的星辰。
哦,对旁人而言“远眺难及”而已。
对于范宁自己,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若有若无俯视感,放佛自己有一个视角升上去了,有一个分镜头切出去了,就那样挂在星空深处、俯瞰世间!
新月!
与前世的海顿、莫扎特、肖邦、舒曼、门德尔松等音乐家,也与这一世的塔拉卡尼、尼曼、席林斯、托恩之流并列,或许,具体而言仍有高下之分,但位格已经处在了同一梯队、同一层次!!
对,就是这样。
环视台下,眼神交融,唯一让范宁没有产生若有若无的“分镜头感”的,只有包括钢琴家李·维亚德林在内的那几位出席的大师!
“前世蓝星的现代世界,有相对更‘科学’的天文理论体系,姑且将蓝星之外称为‘宇宙’,但是在现在这方旧工业世界,神秘主义被实证有效的世界,外部星空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我现在甚至有一种怀疑,基于神秘主义启示的猜想与怀疑,除去这方站立的大地,高处的星空或更外部的深空,那一颗颗星体,会不会在本质上就是‘新月’!?”
“但是还是有一个问题,数量方面,外部星空浩渺无垠,天体数量实在太多太多,远多于我所知的大师,这又该如何解释?”
“难道深空之处悬挂的,还有另外一些与‘新月’类似的事物?”
思索着这些令人生畏的普遍而真实的范畴,范宁清楚地感受到了如今的自己,与之前仅作为“伟大艺术家”的区别。
以前的自己绝不会思考这些,即使是入梦也绝无可能。
伟大的画家或诗人不过是拥有伟大的“灵性”。
灵性?
自己在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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