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摇起了铃铛。也许我们都死过或者疯过,不止一次。也许还发生了很多别的事情。也许我们的某一个‘视角’逃出去了,回到了提欧莱恩,回到了特纳艺术厅,但若干年后,突然发现另一个自己又从失常区里睁开了眼睛.”
“那这么说,我将你带出去、或你将我带出去的希望在哪?”少女问道。
“灯塔里面一定有方法。”
范宁的语气维持着坚定。
“叮——”
手机的日历备忘录提醒又响了。
「这些人肯定没救了。」
「不要对随行的人抱有任何希望我现在要先争取出去,办成该办的事,但出去也并非万事无虞,只要有一朝进到过这鬼地方,想彻底地摆脱其影响难上加难!」
「那个“X坐标”,那个未知的扩散源头.我肯定还会回来,我必须还得回来.」
文森特的记录再一次“精准”落到了范宁预期的反面。
随行的人,不要抱有希望?即便出去,也难以摆脱?.
范宁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飞行中的琼的侧身上。
当对方回过头来时,他当即“顺路”眺望远方,视线落到了环绕视野边界的浓厚黑雾之中。
什么样的认知会让文森特的判断如此笃定?
「失常区的本质是腐烂的秘史,愈往深处,年代愈加久远。」
「.过往时空中人物与事件的肌理已经溃烂,层层叠叠,杂糅堆砌,脓水如绚烂的肥皂泡般溢出,每一置身其中的个体都被感染同化,每一遭遇都是不同场景的混乱拼凑,它们映射的出处可考,却无逻辑可循。」
腐烂的秘史.愈往深处愈加久远?范宁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关键词的含义。
这一篇日志很长,而且信息看起来相当重要,他开始试图追溯脑海中混乱场景的来源,发现有一些片段是的确可以对应得上的:
绿色的血肉、向西飞去的鸦群、花粉与孢子的瑰丽色彩.“裂分之蛹”、“渡鸦”以及“画中之泉”,这是新历;
村民在彻底融入“天国”时所选择的7种分工,“乐师、铁匠、士兵、隐士、播种者、生育者和占卜家”.这是第3史;
自己在洞穴中醒来,高声谈论《介壳种之歌》,山川河流中无数对翅膀与眼睛在颅内振翅对视,队员们有人生出钙沸石,有人析出覆皮与盐,有人变成一道倒影,有人彻夜飞旋.这是第2史。
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见闻,并非单纯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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