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祈求。
用了公众教义中的常见祷文,也用过伈佊叙述的更高位格的秘密教义。
按照伈佊估计的“理论上说”,范宁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众,但他在艺术作品中展现了极深的理解,又“吸收”了那支狐百合花束,拜请“芳卉诗人”神力的灵性亲和度,至少不会弱于那些主教们,所以在教会一众高层都无法进入此地后,才会对范宁取得关注和回应一事抱这么大的希望。
不过至少刚刚那次尝试祈求无果。
伈佊建议过范宁换不同点位多试几次,其中希望最大的是“产蜜通道”附近。
那个位置范宁已经记下,但在花园环境突然变得破败诡异、地形也颠三倒四起来后,标志物已经无法辨识。
他现在唯一作的参照,是拱桥与水道的方向走向,至于还剩几成准确度就难说了。
脚底下发脆的锈红色土壤被接连踩碎,在河床没有水流后,这两侧上坡路走起来与其说是登岸不如说是爬山。
走着走着范宁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脚腕。
低头一看,河床中伸出着一只干枯带皮的手。
在没有直接遭遇神秘因素,灵性没有强烈预警的情况下,这种足以吓坏无知者的场景并不会对范宁造成太大的刺激,短暂惊疑之后,他右手隔空划拨又作握举状。
细密的裂痕在河床上蔓延,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泥土山石被挖起。
“这地方竟然不只一具尸体,而且此人的姿势更加怪异了……”
这一躯体卷得也像只虾子,但和之前那具“顺逆相反”,背部是朝后方挺起的,双腿的膝盖完全被反转了过来,脚从背后绕了个圈,挨到了只剩一层皮的头部位置。
除了笔挺往前方伸出的手伸出了河床,刚刚尸体的其余部分都是埋在底下。
“更加怪异,又有些共同点,皮肤干枯,蜷曲成环,头脚相贴,尸体的体型好像也差不多……”
除此外范宁也得不到什么鲜明的信息。
“只是若要更加多想一层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死在这里?”
“花园的花蜜‘停产’后,教会方面就做了清场处理,进去多少人,出来多少人,肯定要核对清楚才封存场地……而从之前参观的几座花园情况来看,‘困惑之地’并不是出了异变后就立即形成的,即使在里面工作的‘花触之人’、文职助手或参观宾客拖拖拉拉,耽误个三五天时间,应该也不至于出现困死在里面没被发现的情况,死一个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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