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果实之虞后,我会去西大陆活动,除了进一步调查身世外,就是看看能否寻得那把失传的长笛‘星轨’……”
“你表情怎么了?”她在叙说间突然发现范宁表情有些落寞。
“因为当今再无名琴诞生而遗憾?”
“还是在惋惜你最爱的钢琴不具备这种奇物?”
“这不是一回事,现代钢琴是个新生事物,诞生历史只有200年不到,和圣伤教团的活动时期没有交叉线。有机会你可以真正去西大陆,见识见识羽管键琴与楔槌键琴这一类古钢琴的名琴,还可以试试圣珀尔托骄阳教堂那台传承了数千年的管风琴,虽然它们难以演绎浪漫主义作品,但能将中古时期宗教音乐的神性完美展现出来。”
范宁望向礼台下空空荡荡的长条椅:“是突然想起来,之前答应过希兰,等有条件了会帮她寻到一把心仪的古董小提琴。”
言下之意是如果特纳艺术厅能在自己手中继续壮大下去,也许明年后年会具备条件,但没有自己主持,这很可能是“一年又一年”无疾而终的事情了,希兰自己也不可能去掏空所有现金流,去给自己弄一把古董小提琴。
琼沉默了一阵子后说道:“这样的事情性质接近于‘摘星捞月’,她不会当成寻常事物去念念等你兑现的。”
“倒是你答应她的一些别的事情,可以再,可以想想怎……”她说到一半就后悔了。
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就突然抽了一下。
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告诉了自己什么?这可怎么解释啊?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漂泊无定的处境下。
范宁凝望着刚刚自己下来的管风琴演奏台方向,半晌,缓缓开口问道:
“有没有什么好的思路,可以帮助追朔到维埃恩当时做颅骨钻孔手术的人或地点?”
他果然还是心比较大……琼的心底暗松一口气:“单就手术而言,自然是调查圣伤教团的相关线索,譬如关于‘井’的遗址,或打探什么地方的‘手术做得比较好’……不过这件事情的信物又是‘凝胶胎膜’,可能同样牵涉到芳卉圣殿或愉悦倾听会,毕竟,南大陆这三个有知者组织都与‘池’有关,本身也是秘史纠缠律的体现了。”
在她的抚触之下,比此前更强一缕的神性附着在非凡琴弦上,其紫色流光甚至已经开始在空气中留下侵染的残痕。
“再更小心一点。”
范宁接过琴弦后微微颔首:“你看一下。”
在第二场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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