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女孩成为了他的妻子;比如他把所有能拍到的马勒手稿和史料全部买下,夜以继日地研究,又倒贴钱翻印分享给艺术界和音乐学界;比如一系列指挥大师都曾享受过他的高端理财服务......
最牛逼的是,1998年这哥们还顶着“美国商贸团代表”的头衔访华......
卡普兰已在7年前死于癌症,我想他在弥留之际最大(也是最不可能实现)的奢望,莫过于能聆听到马勒的亲自教诲,甚至是亲自执棒首演马勒的《第二交响曲》。
于是才有了中的这个人物。
在写他的时候,我心中又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了听力全失的指挥《第九交响曲》的乐圣贝多芬、已故的在琉森音乐节上指挥马二的阿巴多大师、在告别音乐会上弹奏李斯特《第二叙事曲》的阿劳大师,坐着轮椅指挥《艾格蒙特》序曲的小泽征尔大师,凡此种种……
这段剧情的情绪,在正文中差不多足够,也隔得比较近,就不额外描述了,如果还想回味一番,可以在网上搜一搜关于卡普仑(卡普兰)的故事,或听听他生前留下的马二唱片。
唱片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与LSO(伦敦交响乐团)合作的,一个是与VPO(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的,我认为处理有很多独到之处,加上乐团是世界顶级水平,足以纳入权威之一。不过我日常其实听得不太多,尤其是VPO的那个版本,分轨实在是太蛋疼了,简直逼死强迫症()
其实,第二卷最后结尾的内容应该还要再多一点,比如扩展那么2-3位劳工的故事,因为合唱团里面也有很多孩子们时日无多了,他们在演唱“复活颂”时的心理活动也是值得人们去关注的,再比如范宁彻底离开后,特巡厅的“善后”以及与众人之间的博弈等等......
为保证以卡普仑为主的情绪上的连贯性,前者被剔除,而后者只能放到第三卷再写了。
五则关于死亡的故事,五段不同的人生,组成了第二卷“复活”的骨架。
这是范宁在他的艺术生涯中第一次探讨死亡,后面还会有,在第五、第六及第九交响曲中表现得更为突出,但严格来说,其实每一部交响曲都有着他关于生与死的思考。
网文中的主角光环,肯定会让他魔改后的人生经历“爽”得多,但实际上,马勒骨子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关于死亡的命题和阴影困扰了他一生,他至少亲眼目睹了五个兄弟姐妹在童年夭折,他在而立之年失去双亲,婚后女儿离世,妻子出轨,而犹太人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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