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下去,但我认为那时他的神志至少保持着相对的清醒,因为最后的秘氛残留是在一层走廊尽头消失的,他似乎想趁着事情彻底恶化前将它带到销毁室,并且,他选择的是普通物品层的销毁室,而非距离更近但穿行过去更危险的最下面一层,这个判断也是清醒的。”
“那他为什么不说清楚?”何蒙反问道,“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他的尝试就是成功的,因为他后面出来了,总体无恙,‘俩朋友’检测虽然有污染,但属于正常高值,为什么他只说‘自己听到下层异动躲了一会’?这对他自己也没好处。”
“所以是两种可能。”诺玛·冈开口,“要么,萨尔曼先生的分析与事实不符,瓦修斯感觉到了《痛苦的房间》有些奇怪,但并不存在‘尝试将其带到销毁室’这件事,毕竟‘带’的过程也很瘆人,他就是单纯地一路找地方避险…”
“那秘氛残留的轨迹是怎么来的?”
“它是活的,它一路漂在瓦修斯后面,而瓦修斯不知道。”
后方的几位高级调查员突然感到脊背一麻。
“…另一种可能呢?”萨尔曼忍不住问道。
“要么,你的分析基本接近事实,但他知道却不说,因为,他可能是别有追求的‘殉道者’。”冈说道,“这样的话,还有很多细节,包括《痛苦的房间》最后到底是怎么不见的,他去销毁室的目的是不是真的销毁,也可能存在别的说法了…”
“如果他的身份真是‘殉道者’,那就不是单单封印室一事存在问题那么简单。”何蒙脸色有些凝重,“那就基本可以认为,从他通过特巡厅审核直至被吸纳提拔,再到他接近范宁并展开相关所谓‘调查’,都是存在异质的目的…”
“将几条不同的调查线合并审视。”他最后作出决定,“至少我们发现,无论是‘旧日’线索,还是‘七光之门’线索,抑或瓦修斯失联一案,全部都在范宁这个人身上存在公共交叉点,器源神残骸收集一事,在波格莱里奇先生眼里的优先级和B-105失常区同等重要,尽快得出结论,如果这一切并非巧合,领袖会给出明确指示的。”
“是,巡视长。”几人恭敬领命后坠出梦境。
“何蒙先生,我其实一直都在疑惑。”这时诺玛·冈缓缓开口,“二十几年前B-105号失常区内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用‘文森特带出了一个秘密’这样的表述方式?你们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纠葛?什么级别的秘密让领袖这样的存在至今都在计划重探?”
何蒙闭眼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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