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或是因为今天怯场之人太多,他们除了原先的角逐者外,也确实没有其他额外的合适人选了?
维亚德林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原因了。
“十分感谢主教阁下认可我们学派会员的艺术人格。”纳闷归纳闷,他还是礼貌道谢。
想不到除了指引学派,另外两家组织也支持他?坐于中间位置的何蒙感到有些惊讶。瓦修斯的情报很准确,范宁的“格”已经到“新郎”或“播种者”的极限,并接近和一众成熟艺术家等同的“持刃者”了。
这样的情况究竟是好是坏?何蒙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自己肯定会遵照波格来里奇的指示思想。
“那让我们看看范宁先生的意愿吧,”何蒙的笑容无论如何都有些阴恻恻,“坦白说,我非常希望聆听到对于这条主题的更多探讨和演绎思路。”
“说实话我非常紧张。”终于,后方的范宁站起来开口了。
他的语气态度很真诚,表情上也有让大家十分理解的无奈与忐忑:“我的确有一些小小的思路,可能风格上有点不太一样,但之前克里斯托弗阁下的话给了我一点心理上的退路…”他顿了顿,缓缓走出参礼席,“嗯,我希望能发挥好,那样应该效果不错,但万一没有,就当是在上大师公开课给大家做样板了。”
“名副其实的‘大师公开课’,对吧?”范宁往前方走去。
他的这番话既显绅士的谦逊礼节,也没有用力过勐的过度谦卑,同时传达出了恰到好处的敬畏和自信,包括三位大师在内,大家在好奇期待的目光之余,都带上了一丝鼓励意味。
“你可以的,范宁先生!”范宁路过罗尹身边时,她竖了竖小拳头。
在钢琴前落座,温润又细腻的黑白键,再次离自己近在迟尺。
教堂寂静一片,人们身形的晃动减到最轻,连衣角摩擦的声音都已消失。低头挪动琴凳调整坐姿的十来秒内,只听得见自己的砰砰心跳。
范宁所说的紧张绝非是场面话。
相比于在指挥台上带着一支交响乐团表演,钢琴独奏音乐会就像一场孤独漫长的战役,处于舞台聚光灯下的钢琴家,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百千名听众或闭着眼,或拿着谱,或看舞台,他们将听到怎样的音乐,给予怎样的评价,全靠自己的十根手指。
此时场景亦与音乐会类似,视野余光里的那一众聆听者,虽然不如去年学院大礼堂的人数,但却集合了提欧来恩造诣最高的一批艺术家。
范宁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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