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范宁教授最后下起手来,似乎没有他最开始说得那么重…”
有些自己名字早早出现了的人,抱着悠闲的心态特意数了一下后面的情况,他们发现,范宁一共只剔除了5位弦乐组乐手,2位木管组乐手和3位铜管组乐手。
这最终配置的乐手比例,应该是范宁教授结合乐团和曲目特点考量过后,作出的音响平衡性调整。
“没有我…”
“真的没有了吗?”
没被念到名字的这几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砸中了自己,整个脖子僵在原位,连转动眼珠和挪动视野的意愿都消失了。
有几位女生甚至眼眶已经开始泛红。
能被选拔为交响乐团正式团员的人,多少都有一定的想法和追求,演奏水平亦处在学校学生中的佼佼者层次,此刻他们不禁后悔起最初排练时的懈怠,以及后悔在排练之余的练习时间里,自己还钻研得不够。
但范宁教授在第一次上任见面时,就把考评四大板块的细则讲解得十分清楚,并且针对大家的问题作了答疑,后面也是严格按照这套规则执行的…到了今天,淘汰情况甚至比提前的告知比例要低。
有好几个人此时内心承认,自己是看到开票日当天创下了售罄记录后,才意识到这场音乐会的重要性,才意识到其影响力和经济收益远超预期,才开始拼尽全力,而那时的时间已过去了一半。
想到那些演奏水平既不在自己之下,又全程一如既往全力以赴的其他乐手,他们觉得没有什么抱怨可言,就是真的很难过。
“没想到这场火爆的音乐会,我真的无法参加了…”
“七八天的帝都之旅,没了?…”
与这个宝贵机会失之交臂的只是少数人,虽然他们眼神黯淡无光,可大厅内一时气氛并不凝重,演出在即,更多的乐手是欢呼雀跃和隐隐期待。
…很多情况下,少数人的感受是无人在意的。在受到打击过后,涌上他们心头的是颓丧感和疏离感。
“我看到了大家的努力,尤其是开票日之后的...卡普仑先生,把车票先发给大家吧,一共83张,乐手们,加上谱务贝琳达小姐。”范宁说到这轻轻一笑,“这得感谢你们的学长卢·亚岱尔先生,他安排了出发和抵达时间都较为方便的车次,并为我们预留了连号的一截一等车厢和两截二等车厢,而且,他会去帝都为我们助阵,你们马上就能再见到他了…”
众人的听觉被选择性屏蔽了,后面卢到底做了什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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