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今的时节,虽然比起寒冬好了许多,但光着身站在外面大半夜,依然是要受极大的苦楚的。
“为什么,我不信那些人真的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地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陛下一定会派更多的禁卫保护我们,我不明白!”他咬着牙,声音颤抖的说道:“这座江山是陛下的江山,违抗君命,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秦锋的父亲秦朗站在床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锋儿,你知道你比秦余差在哪里吗?”
话音刚落,秦锋猛的抬起头。
秦朗看着他,说道:“你想得到陛下的器重,这没有错,若是十年之前,甚至是五年之前,你这么做,为父不会拦你,但是眼下,这座江山,还能在陛下手里多久?”
“难道?”秦余面色一变,在这之前,父亲可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事情。
秦朗看着面色苍白的儿子,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此次事件过后,你便老老实实的待在算学院中,时机到了,自会有一个锦绣前程,不要再去做这些事情了……”
……
“还疼吗?”曾子鉴脚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满脸担忧的走进来问道。
曾子鉴咬着牙说道:“不,不……疼了。”
“烧的滚烫的水,怎么会不疼?”一位中年男子从门外走进来,冷哼了一声,说道:“让你两个月不能下地,已经是很轻的了,否则,陈家和李家那两人,就是你的下场!”
想到陈立森和李健仁,曾子鉴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怕之色。
冯家,冯家当代家主对自己的三儿子叮嘱道:“记住,你患的是癔症,没有我的允许,你的癔症不能好,算学院,暂时不要去了……”
韩家,一位年轻人一脸苦色,说道:“父亲,为什么要说孩儿患上的是马上风,哪怕说是癔症也好啊,马上风……,这让孩儿以后怎么做人?”
韩家家主冷哼一声,说道:“癔症被冯家用过了,你就委屈委屈,马上风,总比送命要好!”
“这几日,你也告病在家,算学院不要去了,免得像那几家一样……”
“明日便派人去算学院,说你生了重病,这半个月,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
……
……
同样形式,同样内容的对话,在不少权贵官员的家中都有发生,但凡家中子嗣有在算学院学习的家族,都对其子嗣进行了一番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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