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只是口渴而已……”
秦相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会引来他的误解,闻言道:“老夫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和蜀王有怨,老夫知道,老夫只问一句,倘若殿下愿意放下仇怨,李县伯能否不计前嫌?蜀王殿下日后必将是要继承大统的,其中利害,你当清楚才是。”
他平日里与人说话,从来不会如此直白,但若是以刚才的方式谈下去,怕是到天黑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他却是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其实刚才李易就已经大抵猜到,秦相今日叫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确定蜀王愿意放下仇怨?
那小子要是有这种心胸,事情哪里会弄到今天的地步,如果他真的成了皇帝,还有自己等人的活路?
自从那天他在宫中动手之后,就早已没有了退路,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头的。
不是他活就是蜀王死,没有第二种可能。
李易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秦相也知道,我这有时候啊,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见到蜀王殿下,指不定什么时候这癔症就犯了,万一要是再伤着殿下,陛下怕是会看了我的脑袋,朝臣也不答应啊,这对谁都不好……”
其实直到现在,秦相也不知道那间歇性癔症,到底是真是假。
毕竟若是没有病,正常人在皇宫之内,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做不出殴打亲王这样的事情的。
然而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病症吗,还是蜀王和他,根本就是天生八字相冲?
太医署的论断不会有假,毕竟这李易刚来京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掌控太医署,让一朝太医令说出欺君之言,若真是如此,那他也太神通广大了。
秦相皱着眉头问道,“这癔症,你是如何患上的?”
李易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一切的一切,还要从十年前的那个冬天说起……”
……
……
蜀王从秦余的院子走出来,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秦余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是那李易一手造成的,包括自己目前左右为难的境况,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然而他现在羽翼渐丰,父皇的器重,长公主,李轩,将门……,只要自己一日没有登上皇位,便一日奈何不了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却是事实。
朝堂上倒是能够影响一些事情,然而对于根本不在朝堂的他------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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