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若是经此一事之后,能让他有所收敛有所忌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收敛?”秦余嘴角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说道:“你们当年当着我的面害死母亲的时候,可能想过收敛这两个字?”
“逆子,你说什么!”中年男子闻言身体一震,猛的一拍旁边的桌子,揪着秦余的衣领,两只眼睛像是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一样。
“怎么,我有说错什么吗?”秦余脸上嘲讽之色更浓,丝毫不惧中年男子,即便对方是他的父亲。
堂内的几位秦家核心人物脸色顿变,当年的那件事情他们也都是参与者之一,又怎么会不记得?
秦家诗书传家,最重名声与贞洁,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如何能成为秦家大妇?
家丑不可外扬,那件事情既不能张扬出去,也不能污了秦家名声,于是包括当时的家主以及他们在内,将那妇人勒死在秦家列祖列宗的灵前,然而谁能想到,当时才八岁的秦余,就躲在前方的桌下看着------亲眼看着他的娘亲被他的父亲勒死,他的爷爷叔伯站在一旁观看……
这件事情,几乎已经成为了秦家的禁忌,此时就这么赤裸裸的被秦余再次提出来,所有人都感觉到颜面无光。
虽然因为秦余的原因,他们秦府在外人面前已经面上无光好多次了。
秦相闭着眼睛,枯瘦的手背上,青筋不断的跳动,许久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秦余在家禁足半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秦家一步!”
说完,他就缓缓的站了起来,由家中的老仆扶着,很快就消失在堂内。
包括那中年男子在内,所有人在看了秦余一眼之后,也纷纷起身离开。
秦余伸手摸了摸脸颊,因为疼痛而本能的扯了扯嘴角,颇有些遗憾的说道:“半年啊,实在是有点儿长,京都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可惜,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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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子爵府,大清早的,从某处房间里面,忽然传来了一声丫鬟的惊叫。
闻声而来的大管家李伯眉头一皱,训斥道:“大清早的,瞎叫唤什么,要是吵着了少爷和少夫人,你这个月的赏钱可就没有了!”
“李,李伯,爵爷他,他……”那丫鬟站在门口,结结巴巴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李管家。
“少爷的信?”李伯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飞快的拆开信,片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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