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好在费房和吴金銮都没有心慈手软。
而后的一餐饭,大家吃的都有些沉默,这些事情,多少让人有些如鲠在喉,便算不上庆功宴了。
直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老龚先开了腔,提起我们要去仙洞山的事儿,提醒吴金銮要去收拾东西,最好不要耽误时间了。
吴金銮收起了郁结情绪,重重点头,释怀道:“古人云,天无绝人之路,我等先生因为丁家而落魄,却总还是丧家之犬,无非现在是丁家得到了相仿的报应,不过,我们不会和丁芮朴一样,做披着羊皮的狼,那丁家余孽就翻不了天。”
其余阴阳先生的情绪总算高亢起来,他们相互商议,显得十分热血沸腾。
老龚头埋进碗里,吸了一大口酒,打了个酒嗝儿,才心满意足的说:“爷,开宗立派啊,你看着不觉得振奋人心吗?”
吴金銮的确要开宗立派,集结同样受丁芮朴祸害的幸存阴阳先生,用冯怀古留下来的阴阳术传承。
费房也是用这样的方式,鼓舞棺尸地的人去探路。
“若我是个行脚先生,或者行脚道士,我或许会羡慕渴望,不过,我是四规山的人,山门还需我维护,因此我不羡慕,也不追求,只是替吴先生高兴。”我回答老龚。
“呃……”老龚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句:“爷,你怎么有点儿像是那个柳自愈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我哑然失笑,再喝了杯酒。
这一场接风庆功宴,倒也算是圆满。
吴金銮和先生们都没敢喝醉,还要回云都县收拾行囊,带上其余先生。
费房则同我简单道别,他要回靳阳了,这段时间离开,酉阳居已经堆积了不少事情。
我点头,表示理解。
至于徐禁,我多看了他一眼,才说:“费居士,徐禁留在我这里吧。”
费房一怔,才说:“罗道长,徐禁断臂,怕是很多地方帮不到你的忙了,若你需要一个前后使唤的人手,我再派遣一个更合适的人来。不然我担心徐禁死在一些险地。”
费房这话倒是直接,却也能看得出来,他对徐禁是真的关心。
“费居士倒是误会了,我留下徐禁,并非要让他再做什么,我们两人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我是怕他留在酉阳居,总有一天死在什么险地。”
我笑了笑,才说:“留他在我身旁,仙洞山会聚集来很多道士,先生,甚至我家大师兄也会前来,若徐禁有天赋的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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