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离了险地。
我爸妈相互搀扶着,走来了闺房这边儿,两人同样带着迷惘。
老龚过去解释缘由,我则带着他们两人往外走。
等到齐家大院门前的时候,顿瞧见了两人。
其一是句曲山真人,其身旁的正是茅粟。
两人身上并无狼狈,只是有些气喘,应该是才过来。
瞧见了我,两人略蹙眉,显得十分疑惑。
“罗显神,你在此地?你不是在山上吗?”茅粟在问我。
句曲山真人的目光,瞬间落至我爸妈身上。
他没说话,眉心拧起,成了一个疙瘩。
“符阵,是你们破的了?”
他这话问的不是我,是我爸妈。
我心头微凛。
这才解决了一桩麻烦,接踵而至,麻烦又到,这下,我却无能为力……
“并非我们,是茅义。”我爸开了口。
“嗯?”句曲山真人微眯着眼,他没说话,是在等我爸回答。
我爸顿了顿,先抱了抱拳,才说:“你二位离开句曲山后,茅义便压着显神下山,想要找到我们两人,显神不是他的对手,被迫带路之后,茅义将我二人带到此地,说我们是害了官师叔的罪人,又说显神不配被句曲山垂青,便打开了此地符阵,让我们死在这里,借此,还能栽赃给显神和我们,说是我们刻意窃取这里的尸身,便无人会怀疑他。”
“荒谬!”句曲山真人一甩手袖,脸上俨然有了怒意。
“那我家显神,有本事从你们句曲山上逃下来吗?”我爸十分虚弱,他扯开了胸前的衣服,哑声又道:“那这招式,你认得出来,是否你句曲山的手笔?”
乍然之间,句曲山真人,以及茅粟两人都安静下来。
“茅义!”茅粟的声音忽然拔高,喊了一声。
“他死了。”我爸再度开口。
直接让场间的氛围,变得十分焦灼,凝滞。
“他打开符阵,想要打死我们,我们的确全部重伤垂死,可此地出现了一个极为高深的鬼道人,问茅义,在追寻什么道?又问茅义是否知错?”
“茅义和鬼道人打斗,最后被捉进一个房间中,我觉得,他应该活不下去了,那房间的门上,全都是血色的虫子。”
我爸这番话,简直顺畅无比,还面不红,心不跳。
“师兄,尸虫……”茅粟脸上露出一丝惊怒。
这情绪并非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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