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和你多解释什么,长丰道观有问题,我们得下山,要快!不能被发现。”我声音低,语速快。
随后,我去敲丝焉的房门,只是简明扼要说一句话:“老龚说这里不能待人,我还瞧见“韩趋”了,现在要立即下山。”
韩趋那两个字,我尤为加重。
丝焉顿明白了不对劲,她去喊七长老了。
拢共约莫花了两分钟,一行四人汇拢在院内,何忧天和七长老的眼神尤为疑惑。
丝焉低声说了句:“我熟悉这里的路,跟我来。”
老龚忽地一跃而起,落在了丝焉肩头。
丝焉眸子顿闪过一丝冷意,老龚直舔嘴角,喃喃:“冰山小娘子,我熟悉那股味道,晓得有没有东西靠近,跟老龚干过事儿,你就晓得老龚的厉害了。”
丝焉没有其他举动了,只是往前带路。
老龚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左右四看,保持着高度戒备。
很快,路就走到了尽头,是一堵墙。
墙自然拦不住我们,几人霎时翻墙而出。
浓密的山林,透着一股幽冷的味道,我们算是离开了长丰道观范围。
“的确有些不正常,气息变得多了,长丰道观里头,好像只有一种平和的气息,潜移默化的,没让人察觉出异样。”七长老稍蹙眉。
丝焉继续往前带路,我们一行人快速下山。
何忧天时而回头看一眼后方,时而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满意。
下山的过程,倒是没有任何变故。
等到了山脚下,何忧天才夸赞一句:“离了四规山,小师弟才展现自己的警惕和敏锐,为兄很欣慰。”
“不过,这长丰道观究竟有什么问题?难道他们和天寿道观,或者是鬼龛同流合污?我指点过韩鲊子,他应该不是那种人。”何忧天略有疑惑。
丝焉未曾停顿,我们一直跟着往前走,对于何忧天的问题,我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说瘟癀鬼?
那我为什么能发现瘟癀鬼,他们不能发现呢?
提韩趋的问题?
这倒是一个说头。
不过,我刚开口时,老龚忽地从丝焉肩头一跃,到了何忧天右肩上边儿。
稍稍仰起头,老龚瞅着何忧天的脸。
“老何头,这你就不能问爷了,得问老龚哇。”
松了口气,老龚帮我解了围,只不过,他对何忧天的称呼,让我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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