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医院时,人已经送到病房观察。
古承暄头戴鸭舌帽,又戴着口罩和墨镜,初婶一时间认不出是谁。
“婶婶是我。”古承暄挤身进屋,把口罩和墨镜摘下,她这才看清楚是谁。
‘古家不孝子孙三少爷。’
床上的古莱香睡得挺香的,长而弯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要醒来。
两人见状立马闭声,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外交谈。
两人刚出门外就碰到为古莱香主刀的医生,医生上下扫视着古承暄,疑问出声“你是古莱香的家属?”
“嗯,我是她哥哥。”他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来吧。”医生是想来查看一下古莱香的情况,刚好家属来了也可以询问些事情。
办公室里医生都去查房了,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他们俩。
两人相视而坐,医生拿出古莱香的病例本,在上面开始勾勾画画“病人是在哪里伤的腿?”
“不知道”古承暄摇了摇头。
医生撇了他一眼继续问道“病人什么时候受到伤,是什么东西刮伤的?”
“不知道”他继续摇头。
“病人用过什么药?”
“不知道。”
医生啪嗒一声把病例本丢在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你不是她家属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医生的脾气太不好,特别是碰上这种一问三不知的家长,更加来气。
“我刚从外省回来,还没来得及了解事情始末。”古承暄皱了皱眉,脸上神色老大不高兴,他确实是不知道,这医生这么大声跟他说话,要不是看他是妹妹的医生,他早把他扔出去了。
医生废话不多说,起身出门,留给他一道背影“找个知道的人来跟我说。”
古承暄看着傲气转身离开的医生,翻了几个白眼。
……
下午五点
古家两位哥哥闻讯赶来,三人一起来到医生办公室。
医生紧皱着眉头,手上看着古莱香身体最新出来的数据。
手指提了提镜框,道“她的腿伤很奇怪,伤口早上已经手术过了,可下午我去查房的时候发现伤口又开始了发黑溃烂,药物对她伤口起不到半分作用,身体其他数据除了低点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们切了点肉送去做病理切片,没发现有什么致命的病菌,但它的溃烂速度非常快,至今找不到原因。
照着这个速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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