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可说不好,某个色老头平时就不怎么正经,”毛利兰冷眼瞥着毛利小五郎,“今天早上非迟哥送他回家的时候,居然还吵着什么接吻不可以啦,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昨晚聚会的都是男性……”池非迟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昨晚喝酒时,日卖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说起了新综艺,他们想组织年轻艺人在节目中参加一些有趣的比赛,然后输的人要接受一些惩罚,老师一直在说接吻这种事不可以,不如让艺人完成一些有趣味的互动挑战,比如输了就在街上为路人做十份点心之类的。”
毛利兰一愣,打量着毛利小五郎,不确定地问道,“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毛利小五郎开始理直气壮地反问毛利兰,“昨晚晚上的聚会都是男人耶,一位女性都没有,我们还听敏也唱了一晚上的摇滚,吵得我现在想起来都头疼,你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毛利兰琢磨了一下,又问道,“那前天晚上呢?你说什么小香香、小美美,要别人喂你才喝酒之类的……”
“前天晚上确实有女招待在,”池非迟没有否认,垂眸喝了一口咖啡,“不过,我们和杯户侦探事务所的两个侦探,为了调查,五个小时的时间就换了八家店,每家店从进门到入座再到结账离开,还不到一小时,老师有时候会负责牵扯别人的注意力,让我们偷偷观察客人是否已婚、是否跟女招待有出格的关系,所以他确实跟女招待喝了酒,但我不觉得他在那种频繁换店换人的情况下,还能记清自己跟多少女招待说过话。”
进店,叫女招待,跟女招待说话、喝两杯,很快又换一家店,进店,叫女招待,跟女招待说话、喝两杯,再换一家店……
五个小时内,这样重复了八次,正常人都不可能有多享受,反而怎么说话都会有工作的感觉。
池非迟看着毛利小五郎,补充道,“如果是‘你喂我、我才喝’这一句,老师那天晚上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跟女招待聊什么了,这类话在八家店里重复了将近二十次。”
柯南:“……”
难怪大叔回家之后还在嘀咕,睡着之后,还重复了两三次……
越水七槻:“……”
突然觉得毛利先生这两天过得很不容易。
毛利兰:“……”
原来都是她把情况想得太糟糕了。
毛利小五郎自己想想都憋屈,开始赌咒发誓,“不行!改天我一定要去好好体验一下被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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