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狙击枪来杀人,也就放弃了。
转机出现在那个警探抵达指定地点拿到了东西、返程回家之后,那个警探拿着拿到的文件袋打开门,屋里涌出一股刺鼻气味,手里的文件袋突然燃起火苗,那一点火苗,就成了引爆致命危机的遥控器。
“如果这个计划依旧失败,也还有别的死亡陷阱等着他,那些可疑人员可以保护他一时,却不可能一点纰漏不出地保护他一辈子,保护永远比破坏难,”鹰取严男总结着,忍不住又看了看旁边悠闲喝茶的池非迟,有些郁闷,“但这次行动,我总觉得完成得不是很好,您可别安慰我说,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行动,计划存在问题也很正常……”
“伱想多了,”池非迟眼皮抬也不抬地反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安慰你的人吗?”
鹰取严男:“……”
回想一下,他家老板应该属于高要求那一类,觉得他怕蛇,就会让他‘直面恐惧、努力克服’,他跟着老板行动,突然间就会收到老板的审视眼刀,害得他拼命反省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这样的老板,确实不太可能为了照顾他的郁闷心情,就说好话安慰他。
可是……
虽说他不希望得到安慰,而是希望得到老板的指正,但老板直接表明他得不到安慰,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失落。
这一次,从加拿大境内行动一开始,到完成任务再到后续扫尾,没有老板在上头兜着,全靠他一个人伤脑筋,而且要悄无声息地暗杀一个知名警探、销毁对方手里的东西,可比抢银行难多了,他每天盯情报、分析情况、制订行动步骤,到了行动时还得小心四周的风吹草动,一段时间下来,头发掉了一大把,人也快神经衰弱了。
他真的很努力、也尽力了。
池非迟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鹰取严男,“我不会安慰你,只会分析你这次行动的表现,实话实说。”
鹰取严男也坐直了身,正色点了点头,想到这也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把心里的小矫情丢到一旁,“我明白,而且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这一次行动,组织对那个警探的调查已经够细致了,你过去之后联系部分加拿大的组织成员,按照预先决定的计划,本不该有这么麻烦,”池非迟没急着定论,反过来问鹰取严男,“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加拿大的组织成员里,有内鬼,”鹰取严男神色严肃地肯定道,“那个内鬼向警察通风报信,所以两伙卖家才先后被抓得莫名其妙,其实在第二次,那伙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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