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池非迟收回视线,垂眸看着啤酒罐,“但是我信不过她,我不敢保证在我跟她说了之后,她会不会反过去告诉组织其他人,以出卖我获得组织的宽容和重用,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耍小聪明,把我传递给她的信息以某种方式记录下来,她可以会那当成她的护身符,可是对于我来说,那是不知埋在哪里的定时炸弹,我不会因她而牺牲前面付出那么多努力、杀了不止一个人换来的平稳。”
安室透叹了口气,忍不住安慰道,“毕竟这一次给我们的时间还是太紧了,不管是确认清水丽子是否有可能出卖你、还是确认别的情况,我们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目前这样的结果已经够好了,我也不是要埋怨顾问,只是……”
话有点说不下去,他是没有埋怨的意思,但多少也猜测顾问是故意弄死一个潜在威胁,听池非迟分析完,他有些愧疚自己居然会有这份揣测。
池非迟没有放在心上,脸上表情也没有变化,“我知道你波本上身了,琴酒也说过,波本最喜欢阴阳怪气。”
安室透嘴角微微一抽,无语低头喝啤酒,“真是谢谢他这么真实的评价啊,在这之前,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会用琴酒的评价来解释清楚自己的行为。”
一听就是老阴阳人了,还是自己都默认的老阴阳人。
池非迟瞥了安室透一眼,继续道,“如果清水丽子有异心,你手底下那些人……加上风见在内,不可能控制得住她的人身自由,让她落在你们手里,我反倒要担心哪天她会带着你们的情报回到组织,她现在或许不愿意再跟组织有联系,但是未来可说不准,人心是难以满足的,也可以说,人总喜欢向往自己所没有的生活,在她失去自由后,谁能保证她不会向往在组织自由活动的时间,并且推测自己拿着东西回到组织之后,能够得到重用。”
偏偏,清水丽子那种推测是对的。
如果清水丽子在这种情况下活了下来、落在公安手里,最后带着自己了解的公安情报回到组织,这么风光又玄奇的履历,想在组织混一个核心成员位置不难,到时候,就是清水丽子踩着他和安室透、或者其他公安成员的尸体上位,过着被那一位重用、有人俯首听命、有钱有自由的生活。
他或许把清水丽子想得太坏了,可是一个人或许会因为环境而屈服,在没有生命威胁的环境中,又会爆发出被压抑的本性。
中华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前世他就觉得清水丽子是一个心性很适合组织的犯罪者,狠辣无情,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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