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没上当,越水七槻倒是主动问道,“现场十分诡异?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池非迟的老朋友伊丽莎白差点染上污名’事件,她就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事关池非迟的爷爷,她肯定要想办法帮忙查清楚,让大家知道那不是什么诅咒,老爷子当年一片好心,只是那里正好遇到了事件而已!
诸伏高明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池非迟,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有越水七槻在,他想试也试不出来了,“在发现死者周作先生的房间里,有一面墙被涂红了……”
“是血吗?”越水七槻皱眉问道。
“不,只是红色喷漆,不过,如果没有亲眼所见,很难感受到站在那面墙前方的震撼,”诸伏高明道,“今晚我还要回警署复命,明天需要跟池先生把信件内容整理一下,大概下午会有空,到时候我可以带你们过去看看。”
“那就麻烦你了,诸伏警官,”越水七槻说完,补充道,“对了,之前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我叫越水七槻,目前在东京做侦探。”
“幸会,难怪你问的问题都直指核心,原来是侦探啊,”诸伏高明顿了顿,有些疑惑地确认道,“‘越水’居然是姓吗?”
“这个姓很特别吗?”越水七槻不解,拉出池非迟比较,“相比起来,池先生的姓更少见吧?”
“不,只是池先生之前跟我说,关系远近不需要用称呼来决定,他喜欢怎么顺口怎么叫,”诸伏高明笑道,“突然拜托女性帮忙买小孩子的用品,还急着一个小时内要搞定,池先生应该是很确定你有空,或者觉得对你提出这么任性的要求也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也很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你,如果你们不是情侣,应该就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他之前称呼你‘越水’,我还以为是名字,现在看来,他之前不是敷衍我。”
“是吗……”
越水七槻偷偷看了看前座的池非迟,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她也纠结过池非迟为什么一直‘越水、越水’地叫她,却可以叫其他女孩子‘小兰’、‘园子’,如果池非迟觉得只是叫得顺口,那……她想想也觉得顺口,没毛病。
池非迟瞥了诸伏高明一眼,觉得自己跟某人说得有点多了,“如果我敷衍你,就不会跟你说那么多了。”
“抱歉,我只是觉得很少有人只以顺不顺口来称呼别人,大家都会默认关系好就称呼名字,以表示亲近,”诸伏高明好奇问道,“池先生之前是在国外吗?”
“没有,我一直在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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