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你们吃过了吗?”池非迟进门。
“吃过了。”鹰取严男继续瞪非墨。
非墨懒得瞪下去,抓着非赤,扑腾翅膀飞到池非迟肩膀上,“我吃了主人留在桌上的梨,非赤也吃过小鱼块了。”
“老板,内部矛盾你管不管?”鹰取严男转头跟池非迟倒苦水,“非墨昨晚不让我睡觉,我刚要睡着它就吵醒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顶不住睡着了,结果没睡几个小时,它就不听叫唤把我吵醒,饭也不让我好好吃,赶又赶不走……”
“你都说了是内部矛盾,我还能怎么样?”池非迟走到沙发旁坐下。
总不能让他打谁一顿吧?
非墨站在池非迟肩膀上,瞥鹰取严男。
气它?再来啊。
鹰取严男无力叹气,“又不能给它一枪……”
“它也没叫上同伴一起整你,”池非迟拿出手机看情报,“没用‘天降正义’对付你。”
“天降……?”鹰取严男抬头往上一看,顿时懂了,鸟就是一群飞着大便的无节操动物。
‘天降正义’……老板真会取名字。
“给它买点吃的,这事就这么算了。”池非迟帮忙化解矛盾,也是提醒非墨——
气也出了,差不多得了。
“那我等会儿就出去给它买,”鹰取严男点头,神色又古怪了一瞬,“对了,老板,我去酒店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在那天洗礼仪式结束后,为弘树洗礼的那个神父就病倒了……”
池非迟‘哦’了一声,不明白鹰取严男为什么说这个,神父病就病了呗,八卦这个干嘛?
“听说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神父就突然晕倒了,”鹰取严男悄悄观察着自家老板的神色,“有人发现他额头滚烫,送他去了医院,之后他醒了,但是高烧一直没退,也没有感冒的症状……”
池非迟盯着手机,神色依旧平静,“其他人没出事,就不会是病毒,至少不是传染性的疾病。”
所以管他干嘛?
“就是因为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他觉得是他犯了什么过错,让真主降罪于他,”鹰取严男忍不住道,“所以坚持离开医院,去教堂进行忏悔和祷告……”
“呵……”池非迟冷笑一声,“迂腐。”
“他去教堂之后,刚开始忏悔,又晕倒了,现在其他人都在说,他变成了真主降罪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做神父了,反正谣言传得挺严重的……”鹰取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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