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对上组织以外的人,心里傲得很,在琴酒眼里,那些人大概都是死人,对组织外围成员估计也差不多,不值得磨蹭。
也就只有核心成员,才能让琴酒觉得能够正视,而同一层次或者他乐于相处的核心成员,才值得平等对话。
要说琴酒冲动吧,有时候又能权衡好利弊,不该动手、动手不划算的时候,不会动手,行事有章程,能冷静分析。
要说琴酒不冲动,有时候杀机却又来得莫名其妙,也是要看心情的,比如今天晚上,琴酒的心情可能有点容易烦躁。
神经质的家伙,其实最难相处了……
琴酒没有否认自己是没耐心,“那家伙早晚是个死人,让他高兴两天也行。”
“后天动手。”池非迟突然道。
琴酒侧目看了池非迟一眼,“理由呢?”
“后天毛利小五郎过去,如果他死于事件,我们不用麻烦,”池非迟点了支烟,转头盯着车窗玻璃映照中升腾的一缕烟气,“如果他没死,等毛利小五郎走之后再解决。”
他可以刷功绩,但因为他的提议害死别人,这个锅不能背。
组织确定的任务,没有办法可以执行,不过自己不能搞事。
等7月3日之后,如果寺泉大五死了,不是组织动手,那就是意外情况,如果寺泉大五没死,那时候他在寺泉大五身边,行动多半由他来,方便给寺泉大五‘安排’上。
琴酒考虑到毛利小五郎最近破案的风头,也觉得在侦探会过去的时候,动手不是明智的选择,“等上一天也没关系,你是觉得他会死?”
“很有可能,”池非迟道,“从我目前观察到的情况来看,毛利老师的邀请人、主办方、房主、委托人出事概率比较高,另外,招人恨的人出事概率更高,寺泉得罪的人不少,又是雾峰酒店的主人,后天要是露面,死亡几率在70%以上。”
“毛利小五郎跟这些事件有什么关联?”琴酒问道。
“没有关联,有时候因为委托人死了,连委托费都拿不到,”池非迟明白琴酒的意思,由于太瘟神了,让人怀疑是不是侦探本身动了什么手脚,“从我接触下来看,他当时也没有作案或者引导的可能。”
“那就看看你的观察结论正不正确,”琴酒没再问下去,“你要去杯户町?”
“不去,”池非迟道,“太晚进出公寓容易惹人注意,找个实验室,我有点东西想研究。”
“什么东西?”琴酒随口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