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那小子吗?”
顾凉兮听到这句话把头扭向一边,脸上划过一丝丝红晕:“才没有。”
“没有吗?”顾南春看着宴会里谈笑风生的颜景硕:“那颜家小子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怎么可能。”顾凉兮灌了一杯酒。
别人不知道不代表她不知道,家里还放着一尊佛呢,那是会打一辈子光棍的样子。
顾南春笑了笑:“看样子,你对他的意见很深啊。”
顾凉兮收了收自己的态度,面前这位和她第一次见面,又和颜景硕的父亲是旧相识,她自然是不能那样子说颜景硕。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不必对我紧张的。”顾南春拿起旁边的香槟,换了顾凉兮手中的空杯:“其实颜小子性子很傲娇而且很胆小,喜欢就是不敢说,偏生占有欲还是那么强,伤害了喜欢的姑娘也不知道。”
顾南春望了眼旁边几欲喝醉的顾凉兮,继续说:“当年的事,颜景硕放不下,势必会要有个了断。所以到那个时候,请你一定要听他解释。解释完了,再做决定。”
说完看着已经醉死的顾凉兮,叫了梁邵过来,把她带回车里。
那边亲自走到颜景硕身边,那手中的香槟和颜景硕碰了碰:“你的心尖人喝醉了。”
说完,喝完了手里的酒,含笑和对面的人应酬起来。
颜景硕草草应付完身边的应酬回到车里时,那个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示意梁邵把车开会别墅后,将顾凉兮揽到怀里,一双手握住她的小手,他望着前面的中央后视镜:“为什么要拍那副耳饰?”
梁邵含笑望着前方笑着说:“不过是看顾小姐可怜而已。”
他看着前面红路灯,停下了车。
“我可是记着圣诞节那天,顾小姐为了给你送圣诞礼物,在教室外等了你一天。脚冻伤了,管家递药过去,她就脱着鞋单脚立在雪地里不时蹦着涂药膏。她说,脚只能给喜欢的人碰。那张脸抬起来的时候红扑扑的,藏在厚厚的围巾里很是可爱。”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为了亲自送个你,连贵宾室都不待,等了个空,也只是跑到你在的地方,毫无怨言。颜总,这些年下来,那个雪地里单脚涂药的女孩再也没见到了。”
红灯转绿,他又重新启动了车子:“所以,如果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放过顾小姐好吗?”
这些年,梁邵对颜景硕的称呼由“颜景硕”变成了“颜总”,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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