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鸡毛当孔雀,那做人做事和蒋老爷可差太多了。”
“这蒋老爷对聂芊芊的态度很是亲和呢,芊芊丫头真有本事,总能结识到贵人。”
蒋老爷一番话令众人对蒋府的怨气烟消云散了,哪怕再提及此事,也只会说蒋家老爷极明事理。
蒋波涛又瞧见倒在地上,脸被打的像是猪头一样的聂二壮,蹲下身亲自取下他嘴里的鞋子,满脸愧疚道:“这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罪了,被误伤成这样,蒋某人一定找人医治好你,你想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蒋某人定会满足。”
聂二壮屈辱憋气极了,听了蒋波涛的话,终于稍稍顺了口气,这蒋老爷算个明事理的,他心里琢磨着要什么好,定要将今日受到的伤害加倍收回来。
聂二壮正想着开口要多少银两呢,聂芊芊的声音轻悠悠的响起,“这个不是误伤。”
蒋波涛不明所以:“啊?”
蒋文轩已了解了情况,在蒋波涛耳边快速的说了此人的身份。
蒋波涛一听便明白了,这人是刘燕的前夫,是来闹上梁酒的。
他立马调转态度,“这位兄弟原是来闹事的啊,那就不是误伤了,算是周云龙今日唯一做的对事了,蒋某人自然不能给什么赔偿了。”
说完,他又将鞋子重新塞回了聂二壮的嘴里。
聂二壮:“呜呜呜呜····”
“乌拉乌拉乌拉···”
聂二壮气的想原地爆炸,别人一点伤都没受,就有粮米猪肉,他遍体鳞伤,啥都不赔!
他一时气急,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黑,直接气的晕倒过去了。
蒋波涛命人将几人带下,黄秀秀被人压着离开,她面色惨败,嘴唇颤抖,魂不附体一般,可从黄珍珠身边经过时,突然情绪爆发,红着眼睛大喊大叫:“珍珠,我现下这副处境,你心中得意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芊芊丫头与蒋家老爷有交,故意瞒着我,就想看我狠狠地摔下这一跤,你就是看不得我过的比你好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好狠的心啊!”
黄珍珠听着黄秀秀犹如魔障一般的话,气的眼睛都红了,“我得意?有你这样的姐姐我有何得意的,我早与你说过刘燕不想再嫁,是你硬要牵线,现在反过来怪我?!”
黄秀秀被继续押走,从今日起,她与黄珍珠在家里的地位将会倒转。
事情已了,刘燕对方才护着她的村民们和蒋家父子再三道谢,村民们陆续离去,一路上都在议论这次上梁酒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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