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怕我?”
在唐天打量这个将领的同时,眼前的这个将领同样也在打量着唐天,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唐天话语之中也是多了几分诧异。
而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之后,那个将领脸上依旧平淡,不过还是做出来了回答。
“我乃河州偏将严行培,进入虽说落在白莲教手中,此乃时局命数所定,没有什么好怕的。”
如此一番话语,可并非是嘴硬之言,因为这样的一番话语说出之后,眼前的这个将领,几乎是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唐天脸上的笑容也是更加浓郁了,随即又试探的询问了一句。
“你可知晓,你的那些同伴,全部都死在了我的手中。”
一语说出,那个将领脸色这才露出了几分悲伤,不过也仅仅只是悲伤而已,因为片刻之后他又恢复了理智。
“他们为非作歹,能够有今日的结局,并不让人诧异。”
如此一番话语冷静的可怕,毕竟作为一个统领大军的将领,他能够一步一步踏上这样的位置,还是有些不凡的。
尽管这样的话语不卑不亢,让唐天极为满意,不过一旁的白莲教信徒,可不会让对唐天这么无礼。
其中那韩干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之后,更是直接就怒斥了起来。
“严行培江军,今日唐教主肯出来见你,也是念在当初你为饥民百姓打开城门之功而已,可你若是当真以为这是免死金牌,未免有些狂妄了。”
“你若是想要活命,那便收起那傲慢的态度!”
之所以韩干这些兵卒全部都杀了,唯独没有为难严行培,并非是因为韩干和对方有所私交,而是因为严行培做过一件事情,在河州城内深得百姓爱戴。
那是一年之前的秋收之际,如同现在河州被突厥盯上来了一般,那个时候的河州,同样也是有突厥大军在附近游荡。
正巧邻州又在闹饥荒,不少百姓无奈之下,也只能流浪到了河州城下,请求进入河州避难。
如果是普通的州府,面对这样的百姓请求避难,自然也是不会拒绝,毕竟一旦这些百姓成为暴民,到时候这一州的都督可就逃不了干系了。
不过这河州都督符飞却是不同,他原本就是拥兵自重的人物,并不怎么受李唐管辖,对于这些百姓自然也是并不怎么待见。
更为重要的还是那个时候的河州,正是极为危险的时候,谁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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