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对他来说自然是早点结束更好,毕竟作为南方领主和国王的忠实盟友,这场战争也一直在从他的领地吸取第纳尔和劳动力。
马库斯有些无奈的给地图上的棋子挪了位置,开始演练决战情景,作为顾问,他可无法违背国王的命令,也不想不合时宜的提建议扫了诸位大人的兴。
但就在马库斯清了清嗓子准备重新叙述决战战术的时候,一个使者突然闯进了屋里,随后迅速单膝下跪献上一封军情密信,他是如此的匆忙,以至于他不停的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
国王皱了皱眉头,命人呈上信件,看了两眼,随后愤怒的将信丢到了地上,挥了挥手,让那名信使出去休息。
信使离开之后,葛瑞福斯国王缓了缓,恢复了平静的姿态,十分不悦的说道:“秃鹫扑向了战场上的尸体,卑鄙的小人如今正在我们的西部边境掠夺,我不管凯斯托和冯.拜伦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事绝对和他脱不开关系!那个低贱出身的所谓斯瓦迪亚伯爵的部队正在我们东边七十多里外,他们已经掠夺了三个村庄,现在正在往我们这边来。”
“他们有多少人!?”一位领主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询问道。
“至少1000人,但是我们的侦察兵没法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深入太远,实际人数可能多出一半。”
“我们必须想办法赶走他们,或者至少让他们停下!”图比顿伯爵表情严肃,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麻烦所在:“考虑到拜伦的部队里很少有装备低劣的新兵,这支部队完全可以弥补凯斯托之前所遭受的损失,他们的加入将改变整场战局!”
“这些家伙是怎么过来的?边境的部队是瞎子吗?!”
“肯定是凯斯托那该被熊吞了的崽子干的好事,他直接那一同乱搞策反了西东边的几处山口要塞,如果他真的故意放水,冯.拜伦通过那里就像在花园里散布一样!”
“该死!真是该死!”马库斯看着地图嘟囔了几声,差点在国王面前把棋子摔在地上:“这个狡猾的家伙看准了那一带的地形,那附近没有可以坚守的围墙或高塔,只有一些小村庄,在那些土地上斯瓦迪亚的骑兵能横冲直撞摧毁我们的阵线,我们必须撤离那里的村民并且在二十里外的河流旁建立防御阵地,用河水和湿土阻挡他们的马匹,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得至少布置200名精锐的弩手和500名长矛手才能抵御住他们的进攻,还需要一些工程士修建足够多的拒马和壕沟。”
葛瑞福斯国王听完,站起身开始在屋里漫步,伯爵领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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