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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午良也懒得兜圈子,轻声笑道:“淮南救灾之时,二位立了大功。”
“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许佑鼻子一抽,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曲阳侯是大好人呐!
他没有忘记我们!
“君侯!嘤嘤嘤……为我们做主啊!”许佑一把鼻涕一把泪。
随后,许佑就开始哭诉起来……
熊午良这才知道——原来,景氏昭氏等大族对他俩的报复,早就已经开始了。
先是许氏和弘氏的商铺,被身份不明人士烧砸,许佑气不过,却又无能为力。
去执掌王城治安的官署‘司寇’报案,可人家都和昭氏景氏沾亲带故,先是整整晾了许佑三天,到最后,那个‘司寇令’松了口让许佑进来了,却也对许佑的控诉不予受理。
甚至那厮还冷笑着甩下一句:“许君何必舍近而求远邪?”
“不妨去求曲阳侯,请曲阳侯出手缉盗,岂不美哉?”
那个司寇令一边说着,一边嘲弄似地挤着鼻子:“你说有盗匪砸了你的商铺,我看未必——说不定是你们与外邦走私铁器,被义士出手惩戒!”
“走私铁料,该当何罪?!”
就这样,许佑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回来,硬是窝囊地大病一场,差点儿爬不起来。
还不止如此——那个司寇令随后下达了命令,封了许氏的所有铺子,理由是怀疑许氏对外走私战略物资,要彻底清查……
熊午良出征越国几个月的时间里,许氏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几乎连饭都吃不起了。
就连无良曲阳侯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确实是太欺负人了!
许佑说完了,又轮到弘阳来诉苦——
和许氏一样,弘氏一族的商铺、商队也都遭到了封禁,有族中子弟不服,意图反抗,结果又被司寇令抓走下狱。
一段时间之后,放出来几个遍体鳞伤的弘氏子弟,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弘阳说到此处,眼睛也红了:“我弘氏虽然式微,但好歹也是贵族……安能如此羞辱?”
“至于其余几个弘氏子弟,至今还没被放出来……弘氏一族倾家荡产去搭救,却连司寇令的面都见不到。”
“费了无数心血打通关节,最后只是从某个狱卒口中听闻——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后辈在狱中被百般折磨,屈打成招……”
“秋后便要问斩!”
眼看着许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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