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脸色难看得很。所谓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况且齐楚两国还没有宣战,楚国蛮子焉敢如此?
若是熊午良知道这些齐人心中所想,定然会冷哼一声!
尔齐军先行射杀了我大楚数十兵卒,现在告诉我齐楚两国还没开战?
田轸大步匆匆赶来,见了田与的凄惨模样,赶忙看向一旁的医者,那医者脸色惨白,显然也被这惨状所震惊,冲着田轸缓缓摇头。
田轸震怒不已:“大胆楚蛮,竟敢……”
田与死死盯着田轸,粗重喘息着,仿佛回光返照一般颤抖着说道:“楚曲……阳君,芈良……”
说罢,便咽气了。
田轸反而踌躇起来!
齐王命令自己带兵守卫羽山,保护羽山以北不被楚人夺取。
若是楚国来攻羽山,田轸自然奉王令阻击。
但是此刻楚军没有攻山的动静,要让田轸发兵攻楚,田轸也不敢。
毕竟没有齐王的准许,田轸也不敢擅自决定齐楚这两个大国是否开战!
见一旁狂怒的齐军将士纷纷请战,田轸却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良久之后,才终于想到对策:“速派骑手,将田与尸身带回临淄,向大王如实供述此间情况——请大王明示,我军可否攻楚?”
……
武贲此刻,脸色也很是难看。
虽然那田与,实实在在地找死。
但是熊午良竟然干净俐落地把人杀了——以战国时的医疗水平,被精简成那个样子的人绝对是活不成了——也着实让武贲措手不及。
那名叫芍虎的胸毛怪倒也耿直,听了熊午良的命令,当真两剑上去毫不犹豫,武贲甚至都没来及阻止。
“如若齐国开战,如何是好?”武贲求助似的看向熊午良。
熊午良摆摆手,似乎有恃无恐、丝毫不慌!
“当务之急,要向柱国将军请示,是否要进攻齐人把守的羽山。”熊午良慢条斯理地说道。
“虽然羽山地势险要,但若是柱国将军首肯,那本君自有破敌之策!”
武贲震惊了!
这熊午良是不是没长脑子啊!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论起国力,齐国绝对要压上楚国一线,尤其是丹阳大战之后,更是稳压楚国一头。
等到田辟疆勃然大怒,齐楚开战……
你熊午良就是最大的罪人!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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