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认定了什么。
“兄长?我听说,将军夫人曾经育有一女…”
“你从哪里听说的?”燕郊打断她的话,神情肉眼可见的慌张。
宫遥徵不语,只静静的看着他,好似在等他坦白。
“是,若她还活着,当与你同岁。”燕郊压下心中的冲动,咬牙说道。
宫遥徵微微一怔:“与我同岁,那为何当时不和我一起送往宫门?”宫遥徵眉头紧蹙,这里面的漏洞太大了。
而且,她那断断续续的梦中,并没有那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女孩。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燕郊在骗自己。
燕郊哑然:“阿遥,你猜到什么了,对吗?”
两双有五分相似的眸子对视,那些刻意的隐瞒显得那么的可笑。
“我叫燕逍,字云郊。你叫燕遥,小名杳杳。”燕郊的眼尾微红,知道瞒不住她,与其让她费心去查探,不如自己主动告知。
宫遥徵恍然,原来梦中的那一声声,不是遥遥,而是杳杳么?
“这件事不能和别人说起,特别是远徵弟弟,不管以前我是谁,如今我是宫遥徵,宫门的二小姐。”宫遥徵一脸正色道,看了看燕郊,又看了看身旁的岁锦。
岁锦收回震惊的表情,做出一个封口的手势,表示自己绝对不说。
燕郊也尊重她的选择:“我知道,但是阿遥,现在,你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吗?”
宫遥徵看着燕郊期待的眼神,眉头微微皱起,垂下眸子,嘴唇蠕动了几下。
燕郊眼底的光渐渐的熄灭…
“哥哥。”细若蚊蝇的声音让燕郊的耳朵微动,巨大的喜悦染上眉梢。
这个权倾朝野的国师在此刻,高兴的像个七岁的孩子。
他一把把宫遥徵抱进怀里,眼尾微红:“妹妹,哥哥没用,没保护好你。”
宫遥徵被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心下一软,还是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我很好。”
另一边,
从南门而入的宫尚角似有所感,看向了东边。
而朝堂之上,自以为抓到国师把柄的言官写了折子递了上去。
如今的太后垂帘听政,曾经是燕郊手下的棋子,如今得了权利后却也试图站上那权利的巅峰,暗中小动作不断。
人的欲望,就如同那深渊,如何也无法满足。
宫遥徵的到来,如同一颗石子,投入这原本一潭死水的洛阳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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