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门,她便要看看,宫门在无锋手下,还能撑到几时!
十年前那般情况,竟然都没有用出无量流火。
这么多年,既然选择了沉默,那就在沉默中死亡吧!
江湖,是无锋的,宫门,也将会是无锋的!
点竹点燃了房间中的安神香,近日,她的头疼越发严重了。
“来人,传寒鸦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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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拾怎么说?”宫遥徵裹的严实,坐在药房的暖炉旁,烤着手,询问寒鸦伍。
“回二小姐,寒鸦拾说,点竹身体里的毒一般人都察觉不出来,想问问二小姐这毒的名字。”寒鸦伍边给暖炉添着碳,边回道。
“这可不能告诉他,你让他在合适的时机,告知点竹,她中毒的事情,最好,在首领大会上。”宫遥徵将烤暖的手贴在脸上,舒服的眯起了眼。
“可是,那样不就把上官浅暴露了吗?”寒鸦伍有些不解。
“那你就小瞧上官浅了,她自有应对,只管照做便是!你们无锋不是有一种手段,叫,主动暴露吗?”宫遥徵看向寒鸦伍,显然觉得寒鸦伍是不是在宫门待久,退化了。
寒鸦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瞒二小姐,那些考核我就没合格过。”
“那你是怎么当上寒鸦的?”宫遥徵着实没想到。
“我武功高,比武总是第一,还有寒鸦拾那个废物,有时会给我传纸条,我会在比武的时候护着他点。”寒鸦伍提起寒鸦拾时,想起了在训练室,寒鸦拾给他传答案时候的样子。
寒鸦拾比他矮了一个头,身形瘦弱,像个废物。但是不得不说,脑子是好使的,知道找他庇护,不至于在一月一次的比武时被第一个刷下去。
每每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就会主动认输…
宫遥徵见寒鸦伍似乎陷入了回忆,顿时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说说呗,你和寒鸦拾的故事!”宫遥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我和那个废物能有什么故事?”寒鸦伍皱眉,一脸不情愿。
但看着二小姐的表情,寒鸦伍默了…
“真要说的话,还真有,我进无锋时,他已经在无锋很久了,那个废物阴暗的很,平日里也不说话……”
房间的暖炉燃烧着,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嗑瓜子的声音,以及寒鸦伍如同说故事一般叙述的声音…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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