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娶了媳妇较真上了,可惜我算准了人心,还是错估了你爷奶有多狠心,还是落不了个好。”
看着说完抬头望屋顶的老子,顾二郎和顾文轩相视一眼,顾文轩会意开口,“爹,你还有儿子心疼你。”
“噗呲”一声,顾二郎笑出声,他弟到底是学会哄人了没?“‘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坏事不定是坏事,爹,他们要偏心你,搞不好还害了你,大伯即使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又如何。
他至今还是哪哪都不如你,连大郎都被教得毫无担当,快三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这是报应呢。
我很庆幸我和六郎是你和我娘的儿子,你们让我俩兄弟懂了何谓男儿要有担当,有何不足要改进了。
也是你和我娘给了我俩兄弟底气,我俩兄弟才敢任性退学,因为我俩兄弟心知肚明你和我娘不会撒手不管。
像我,我哪不知你那会儿再恼我不听话,可你还是私底下和我师父好话说尽,很多事情,儿子心里清楚着呢。
像六郎之前在我岳父那儿,你隔三差五避开六郎找我岳父,能瞒得了六郎,哪瞒得了我,我媳妇太好套话了。”
怎么把这些事给拉出来了?再让他大哥说下去,他爹只会越回想往事,越想越多,越想越不是滋味了。
顾文轩赶紧接过话茬子,说笑道:“你把大嫂说的太傻了,大嫂那是稀罕你才啥啥都不想瞒你。
不得不说咱爹太会挑儿媳了,等长锁过几年找媳妇还得咱爹把关才行,是了,我闺女大了找人家,爹,靠你了。”
“哈哈哈,不害臊。”
顾二柱也被老儿子逗笑,“你弟如今不光脸皮厚,还有心不小。这回买这么多庄子就一准不是三丫主意,是吧?”
这要怎么说呢,顾文轩放下筷子,将屁股底下的椅子往他老子挪近着,“算不上不是我媳妇主意。
我两口子原本为了方便货物进出,去年就有想从咱们这儿到周家村的道上买两个庄子当半道歇脚用的。
过完正月,牙行那头有信了,只是中途还有一段路差了个庄子连起来,巧了,黄县尉被扣押了。
我两口子就核计了核计,咋核计也避不开钱师兄到来迟早会出风头,还不如被动换主动,趁早打根基。
刚好良机难觅,要不是黄县尉一派刚好被拉下马也没有这么多庄子一下子腾出来,还不如趁早入手。
爹,我知道你担心啥,这事儿,我还找大哥核计了,前头有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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