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位主人必须有的觉悟。只要能力够完成交给他的任务,那么就可以继续用着。
女神已经给了安德鲁惩罚,他再扣对方半个月的薪水,也够了。
毕竟十八世纪末的仆人,自我意识觉醒得越来越多了,连统一的仆人制服都不肯穿,不是那么听话好管理。
如果有人非要让仆人穿上他们安排的制服,那么必定要给出数倍于仆人市场价的工资,才可能请得到人——还不一定能留住人。
男仆要的是独属于自己的服装,哪怕它没有仆人制服质量那么好。而大部分的女仆,就不仅要独特,还要华丽。
她们的工资开支86%都是用来购买服饰的。
女仆一般都是少女,打扮得好看有利于她们找到更好的丈夫。所以这个时候的女仆,基本没有不爱穿衣打扮的。
乡下还好一些,在城里,甚至很多人可能都无法从外表上分辨女主人与女仆。
在18世纪的上流社会人员眼里,没有一个劳动群体比仆人更热衷打扮了。
贵族是中产们模仿的对象,而他们的仆人就是引领下层人穿衣时尚的。
处理完安德鲁的事,围在莲花楼附近的人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欧文就打算睡觉。
莲花楼大厅里面,尽管没有壁炉,但因为有夏青黛放的暖宝宝,席地而睡还是很暖和的。
安德鲁身为马夫,且还刚刚犯了错,自然没有这个好命可以跟欧文先生一个屋,只能凄凄惨惨地蜷缩在莲花楼的另外一间房间里。
但比起那些挤在公共马车上,连伸直脚都困难的旅人来说,安德鲁能躺平了睡,已经是福气了。
夏青黛一直留意着给她提供信仰之力的那几个人,她看到那个小孩和母亲侧坐在马车上,紧紧挨着,身上盖着一块不大不小的围巾,不时有还冷风吹开马车厢口挂的布幔。
想一想就知道这寒冷的雪夜对她们而言有多难熬。
被堵在路上的人,真的是很倒霉了。
如果顺利的话,夜晚众人就算没来得及进城,起码也可以找到落脚的旅店睡一觉了。而现在,大家都得在马车上过夜!
夏青黛沉吟片刻,转身翻出自己衣柜里放衣服的一个塑料收纳盒。
她拉出里面的抽屉,把收纳盒往雪地里一放,打算给小人们当一个临时避风睡觉的山洞。
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塑料盒一放下去,就被底下的风吹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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