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等等,都往三不管地界求生活,官府出兵剿灭过几次,但是每次要不到十年又有新的贼匪形成。
眼下的黑金刚、独眼狼、龇牙鼠和锦衣狐匪帮,在浑山横行二十年,据说内部火并过四次,精锐匪徒百余人,其它各地散落的探子眼线不知多少。
老主持同样压低声音道:“他们晚上闯进道观,要动刀子杀人,老道迫不得已将他们打翻,生擒活捉,总不能任打任杀不还手吧?”
队正惊讶不已,没料到枯瘦苍老的徐道长还有这般本事,低声道:“张允他们仨怎么没有跟来?”
“见出了祸事,他们连夜偷偷溜了。”
“狗日的,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要不是郝道长收留医治,他们三个手脚不干净的贼胚烂赌鬼,坟头草都几茬了,哪有五六年安生日子过?”
队正低声咒骂,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提醒道:“徐道长,您不是本地人,别趟浑山寨的浑水,从衙门出来后,乔装改扮偷偷走人,那什么夕水观保不住的,您别为了一座破道观丢掉性命。”
年老徐源长心情沉重叹了口气,听着队正一路上低声告诉他浑山寨的实力和诸多做恶阴险手段,几乎沉默一路。
浑山寨贼多势众,不是他一个老朽能抵挡得住。
他就此回转千林观去,避一避祸事,也正好弄清楚记不住的身世来历。
进了镇子,队正安排徐道长在公所客房歇息,热水茶饭周到。
给另一处关押强盗的房间奉上好酒好菜,派几名小厮伺候着,不敢给强盗爷们松绑,捱到下午未时末,一队捕快衙役骑马拉着囚车赶到,另有二十多名士卒拿枪背弓箭,严阵以待。
徐源长跟着押送囚车的护送队伍,混了一匹驴子骑行。
天将黑时,风尘仆仆赶到县城。
县尉连夜提审五名浑山寨强盗,翌日又将老主持叫来问话,核查老主持随身携带的牒谱,很是赞扬一番老主持的义举,至于贼人反咬一口,污蔑破道观里藏有大量来路不明银钱,没有当回事。
夕水观穷得叮当响,前后两任主持身上的道袍都打着补丁,哪有甚么油水?
跑掉的三名杂役卷走窝藏的金银,倒是很有可能。
逗留县城三天,老主持身上不多铜钱用尽,终于从县衙得到准信,他可以回去了。
老主持有点后悔,他应该提前从五名强盗身上搜些铜钱花销。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想要摆卦摊算命,没带家伙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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