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团和气,拱手主动道歉:“舒某管教不严,导致小辈舒士铭行事嚣张跋扈,德行大亏,三番两次冒犯徐道友,舒某心底惭愧,惭愧啊!”
徐源长瞥一眼笑得有些无奈的孟师叔,还礼回道:“事情早已了结,舒老与徐某现今同为定洲出力,当携手共进往前看,以前的不愉快,揭过去不要再提及。”
十余年前,他带着曾山郎走苦行路,舒士铭那个纨绔作为尖山国世家子弟,派人跟踪、追杀,后面进入千山群冈,舒士铭更是亲自带人一路追杀到山阳国无墙城。
当街拦截,强行索买小树魅,气焰嚣张至极。
被他抓到把柄通过捉妖人据地,将消息散播传出去。
引来俞风舞负责查案子,以雷霆霹雳手段将舒士铭以及其帮凶统统吊死,曝尸无墙城峭壁之上,并以藐视祖庭圣地之罪狠狠责罚舒家老祖舒仲望,闭门思过百年,罚舒家交出三成宝库等。
后面因为暗界即将门开,西原圣地方才准许舒仲望下山戴罪立功。
孟山河接过话头做和事佬,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一点小事揭过去便好,下回一起坐下来喝酒。”
他哪里不知舒老头的小心思,形势比人强,徐小子背后的靠山越来越多,都是六重楼高手,再加上实力神秘的古云珠,舒老头担心战事暂时过去,利益划分之后,在广袤的暗界地盘上,行走在野外遭到背后暗算报复。
当面赔礼道歉一声,少不了一块肉,蚀点面子而已。
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懂得算账利弊。
舒仲望将姿态放得很低,现在五重楼修士没以前那般值钱了,往上的路仍然艰难,笑道:“舒某正好珍藏着两坛子五百年前的佳酿,找個空暇,咱们坐下来喝酒谈玄,交流修行心得。”
徐源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客气几句,将场面圆过去。
他与舒仲望成不了真朋友,表面相安无事便行了。
回到住处院子,见侄儿已回家,与柳纤风在堂屋聊天,老黄狗和金蟾门神一样左右趴在屋檐下,外出一趟,侄儿蜕去了以前的些许不羁轻狂,气度内敛,流露出历经生死血战的粗粝。
“三叔。”
“坐,自家人,不用客气。”
徐源长按住起身行礼的侄儿,落座之后,伸手揉了揉桌子底下蹭他裤脚的雪粒冰凉脑门,道:“听孟师叔说,你受过几次伤?可别留下隐患暗疾。”
徐胜天笑得洒脱,道:“外出半个月,途中驻扎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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