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侄儿玩得一身泥尘,大呼小叫,兴奋得孩子一样不亦乐乎。
多好的娃啊,能吃能睡,身强体壮,怎么会“地魂”有缺呢?
徐大柱顺着目光看向脑子越发不灵光的小儿,黝黑的脸上不觉堆起一层愁苦,悲起心头,再也不能强作欢颜。
徐胜厚不说话了,默默斟茶倒水。
徐源长起身走去院墙边,打水将双手清洗一遍,用架子上的毛巾擦拭干净,招手叫过玩耍的蛋娃,长得和他爹差不多高了。
仔细搭脉、点额探查一番,让懵懂的蛋娃继续去和两个小家伙玩。
“我走之前还好好的,蛋娃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
“去年七月半,你刚走没两天,蛋娃突然生病发烧,请镇上田郎中看病抓药,吃三副药慢慢好了,后来发现他有些不对头,再请田郎中看病,说可能是‘失魂症’,前后请了五个有名的神婆法师前来叫魂和做法,没甚么效果,尖咀镇上的马道士说不像失魂,可能是烧坏了脑子。”
徐大柱低声讲述。
狗娃娘去厨房走了一圈,安排下人收拾干净,转了回来,拿着一条帕子不停擦眼睛,哽咽着将声音压到最低:“他叔,还有法子治吗?”
徐杜氏烧茶倒水忙活,她不便插话。
徐源长宽慰道:“嫂子别着急,容我先问清楚情况,再做打算,那几天,村里有陌生人来过吗?”
时间过去太久,他再大的本事,也没法子叫回蛋娃丢失的一丝地魂,怀疑是遭小人下咒暗算所至,必须先找到症节所在,再顺藤摸爪解决问题。
人有三魂七魄,魂主宰着人的精神,魄主宰着人的身体。
三魂为天魂胎光,地魂爽灵和人魂幽精。
蛋娃表现出来的征兆是地魂有失。
按说地方上的神婆和法师能用各种“叫魂”术,将被勾走不久的一丝地魂给叫回躯体,不是太难的事儿。
令他奇怪的是五名神婆法师出手,竟然铩羽而归,连点小事都没弄好。
徐大柱皱眉道:“村里很少有外人,蛋娃跟着我忙农活,那些天……狗娃铺子里忙不过来,蛋娃跟我去帮忙跑了几趟,镇上外人多。”
“去年七月半前后,连着下了好几天阴雨,蛋娃不肯撑伞,淋了几次雨。”
狗娃娘擦眼泪补充两句。
徐源长见问不出名堂,天色渐渐黑下来,让大兄准备香烛酒水祭品,他等会施法请神问一问,起身走出院门,敲了敲一颗长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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