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罕见地有两分激动和期待。
……
漫长黑夜过去。
天已放亮,秋日里薄雾弥漫树林。
穿着镶银丝边蓝裙的蒙一一,从小帐篷里钻出来,头发也顾不得梳理,撒开小短腿往山坡下方冲去,口中叫喊:“昨天不是说好一起收陷阱起猎物,你们怎么都不叫我一声?”
山脚下溪水边玩水的木尔谟叫道:“我们也刚刚起来,还没去收陷阱,山郎哥说要等你一起。”
“啊,那快去瞧瞧,别让猎物跑了。”
蒙一一顿时笑得眼睛成了月牙,跑下山坡,催促准备做早饭的曾山郎。
“我昨夜里听到野猪叫声,咱们猎到了大家伙。”
“我也听到了。”
四个小的兴致高昂,往两里外的林子跑去。
徐源长面朝东方,站在高坡上练气吐纳,增强与天地感应,身周凝聚一层氤氲青气,缓缓盘旋不散。
宋叔潜、南宝林各自进行着早上功课,互不打扰。
苦心路上砺修行,依旧如我。
蒙采芹早已知晓昨晚上几个孩子布下的铁夹子,捕捉到一头野猪,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她悄悄跟了上去。
困兽犹斗,她担心几个没见过血的小孩对付不了。
“好大一头野猪,你们别靠近,小心被野猪冲起来用獠牙伤到。”
曾山郎盯着被惊动从地上哼哧站起来的野猪,他注意到野猪前肢血肉模糊,生生将钉在地上的铁夹子拔出,只有一根栓树根处铁链牵制,发出金属碰撞哗啦声响,摆手示意三人不要上前。
他拔出腰间法器佩剑,往侧面绕去,低声道:“蒙一一,你退后转头别看。”
小时候为了谋活路,他不到八岁跟着来叔进山打猎,下套子、布铁夹、做各种陷阱,样样学过,那时候吃得不好,年岁不大力气小,打杂时候多。
练了两年拳,有法力在身,体魄强健,动作灵敏,他已经有足够信心对付一头被夹住的野猪。
何况手中拿着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
蒙一一口中道:“我不怕,姑姑说修士不能怕血,更不能怕脏。”
她话音刚落,曾山郎虚晃一冲,待得喘着粗气的野猪低头猛撞时候,他已经灵巧闪往侧面,手中长剑顺势一刺,“噗呲”,轻易将大半个猪脖颈豁开。
猪血飙溅老远,野猪嚎叫着倒地抽搐。
曾山郎轻松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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