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请几次客,他也乐意。
调整呼吸,平心静气,将自身置于观者心境,将四件法器一一上手探查感知,用心感受与自己的契合。
最后选择了暗青色镯子,拿到手中仔细把玩。
他觉着这件防护法器最适合自己,朝仰头哈哈大笑的何述堂问道:“老兄你给一个实诚价格?太贵了我就挑别的。”
何述堂笑声一滞,恶狠狠道:“买定离手,概不还价,六百灵币。”
徐源长嘀咕一句:“你怎么不去抢。”
掏出六百灵币交给何述堂,完成这次的交易。
何述堂得意地大声宣布:“我赢了,所以,我今后的绰号叫‘堂主’,谁再叫我‘山匪’,我跟谁急。”
毕和笑着道:“知道了,用不着喊那么大声,山匪。”
“哈哈,我觉着还是‘山匪’好听,亲切。”
“是啊,叫‘堂主’你遭得住?不臊得慌吗?反正我是叫不出口。”
“山匪你想造反,敢抢老大聚义堂的‘堂主’宝座?”
“山匪你这双招子没擦亮,白瞎了一次机会。”
众口一词,愿赌不服输,公然将势单力薄的何述堂按在山匪的交椅上坐下,气得何述堂急眼也没用,挣扎也是徒劳,绰号就这么愉快的定了下来。
谁叫他厚颜无耻得意忘形,取一个引起公愤占大家便宜的绰号?
机会只有一次。
失不再来,悔之晚矣。
燕玉寒想给自个取一个“穿云燕”的敞亮大气绰号,因为输了赌局,所以无可厚非叫他“麻雀”,连“燕子”都不是,气得他牙痒痒的,又无可奈何。
施望尘和赵均各输了一场。
过年期间,各自替老大打理七天客栈,每天与账本算盘为伍,哪里都不能去。
这是一场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惨烈赌局。
赢家在赌桌之外笑看风起云涌。
徐源长弱弱问一句:“可以……不取绰号吗?”
太吓人了。
他此时觉着客栈不是家,是深不见底的黑店,阴森森的择人而噬。
“不行!”
众口一词,整整齐齐,呲牙裂嘴。
齐行善笑而不语。
小菜鸟,你拳头不硬,打不过老大,还敢不遵守老大定下来的规矩?
徐源长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败下阵来。
他目前还没资格取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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